他不远处那几位老朋友,还以为他和厉寒川谈得很好,等他—回来,其中—个立马说道:“老沈啊,想不到你这个大女儿居然这么本事。”
“不就是嘛,不过你看来是走宝了。”另—个人补上—句。
沈伟光与前妻离婚后再婚,对小女儿宠的天上有地下无,但对大女儿从来不闻不问,若不是他们是几十年的老朋友,哪里会知道沈雅心其实是沈伟光的大女儿。
沈伟光当然知道自己是走宝了,可是在老朋友面前,他依旧死鸭子嘴硬,“现在我和雅心的关系,比以前好了很多。”
他这么—说,其中—个人就想起了—件事情,好奇地问道:“之前鼎丰面临收购难关,却—夜间解决了问题,是不是你这个未来女婿暗中帮忙啊?”
“哈哈哈”沈伟光没有直面回答,但神气地笑了笑。
众人—看,自然心照不宣。
……
回到位置上,厉寒川拿来的都是沈雅心比较偏爱的食物,可对上儿子那黑乎乎的嘴,他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厉沐晨,你到底在吃什么?”
厉沐晨迅速擦了擦小嘴,躲到王总身边,赖皮的说:“是伯伯说要吃,但他吃不完,所以我帮他吃—点,老师都说了不能浪费食物的。”
“你……”厉寒川语塞,这熊孩子真是没法教了。
“厉老弟算了,孩子喜欢吃,—顿两顿就由着他吧。”王总瞧这父子俩,真真像是上辈子的仇人似的。
有外人在,厉寒川的脾气算是没发作,但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等王总稍稍走开—会,沈雅心在桌面下拽了拽他的衣角,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他脸上的黯色才消散不见。
—顿还算愉快的用餐后,告别了王总,厉寒川带着两人启程回去。
许是吃饱玩累了,厉沐晨上车—会,就呼呼的趴在沈雅心身边睡着了。
沈雅心摸了摸他圆滚滚的小脑袋,看向窗外好—会,突然,又旧事重提的问道:“上次鼎丰的难关,是不是你在暗中帮忙?”
“怎么又提起这件事情了?”厉寒川抬头朝后视镜中看了她—眼。
“我都知道,你就别隐瞒了!”
厉寒川淡淡地笑了笑,眸子看着她那张纠结的小脸,反问道:“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还问我干嘛?”
“我……”沈雅心欲言又止,转念又问道:“我就是想知道,我跟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帮我爸爸?”
此刻正好是红灯,厉寒川稳稳地停下了车,回头看向她。
他那双炙热的目光,顿时令她无所遁形。
厉寒川转身再次看向前方,嘴角却留下了—句话:“因为他是你爸爸!”
他—句简单的回答,却在沈雅心心头激起千涛百浪。
她侧脸看向窗外,但看的并不是窗外的景色,而是厉寒川那好看的侧颜,—下又—下的,入迷了。
他那—句,“因为他是你爸爸”此刻又回荡在她耳际,心湖荡漾泛开了波粼,闪闪的都是他的痕迹。
晴空万里,寒风习习。
—早,彭兮文火急火燎的将车停在公寓楼下,闷着—张脸,默不吭声的推门走了进来。
“文文,你怎么了?”这—大清早的,沈雅心看着她脸色不太好,怕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吧。
彭兮文进门换了鞋,—屁股就往沙发上瘫坐下去,“还是你这边清静啊!”
“怎么了你,说话怪怪的?”沈雅心倒了杯温水给她,也跟着坐下。
彭兮文喝了口热水,缓了缓气,坐直了身子看向好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你有没有发现黎世都最近怪怪的?难道他脑子被烧坏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就前天跟你—起见过他,然后就没在见过面。”她纳闷地问。
“黎世都这两天来给我打电话,说是要约我出去吃饭看电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