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琅张开唇相当不客气地咬上墨天佑的唇角。
她本就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今天下午他咬了她,现在她正好有了理由咬回去。
血液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这宛如野兽嗅到血腥味,从未引起墨天佑压制在心底已久的野性。
他张口露出两颗小虎牙,虎牙成为伤人的武器深深地嵌入舒琅的肩膀,出了血。
舒琅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你是狼,还是狗啊?"
她手脚并用挣扎得更加厉害,但男人和女人在力量方面存在先天的悬殊。
很快她就落了下风,成为鱼肉上的砧板,任由着墨天佑索取。
“咚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来,也惊住了墨天佑。
舒琅趁着墨天佑发愣之际,乱滚带爬的起来,身上的裙子都被撕烂了。
她只能闪身躲在角落处。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咚咚咚~”
舒琅特意压低音调说道,“你快去开门啊!”
墨天佑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恢复了淡然矜贵的世家公子哥做派。
说来真是让人讨厌,她身上衣服就连褶皱都没有。
舒琅低头看着都快要破成两块布的衣服,心里面感叹颇多。
原来天底下的男人都是那么一回事,野兽起来全都是野兽。
墨天佑镇定自若地打开门,只见外面站着容芷。
她脸上带着惶然的神色,为难地开口道,"我的房间好像有老鼠,我很害怕。"
在淡黄色的灯光下,容芷穿着纯白色的裙子,披着齐腰的长发。
肤如凝脂,唇红齿白,美得就像是天仙儿。
躲在角落处的舒琅都想要扑倒她的冲动,实在想不懂墨天佑怎会多年都不碰美人儿。
经过刚才的验证,墨天佑在那方面并没有问题。
墨天佑非常绅士地安抚,“我给管家打电话,让他整理房间,再重新给你安排新的房间。”
这时,天空突然闪动着狰狞的白龙,随之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
容芷娇柔地扑进墨天佑的怀里,“天佑,我好怕,我能进屋坐一下吗?”
舒琅又往衣柜里缩了缩,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作被抓奸的感觉。
肾上腺蹭蹭地往上涨,那个感觉居然还不错。
特别兴奋,害怕别人会发现自己,同时又有点期待被发现。
容芷进了屋,坐在墨天佑和舒琅翻滚过的沙发。
她吸了吸鼻子好奇的问道,“你换了香水吗?屋内有一股馥郁的玫瑰花香。”
墨天佑淡淡地瞥了一眼衣柜,平静地摇头,“不是。”
“可能长时间不住,佣人喷了香水吧!”
容芷主动找了一个理由,然后视线落在墨天佑那张俊逸的脸。
她从小就是童星,见过各种各样的美男子,由演艺圈的,有歌手,也有模特。
她见过比墨天佑更美的男人,也见过身材比墨天佑更性感的男人,但从未见过有人比墨天佑更有气质。
那种指点江山的淡漫,仿佛一切都掌控在手中,又仿佛什么都不在意。
最重要的是,他才是掌控墨氏集团的人。
很快,她就注意到墨天佑唇角的伤疤。
十指收紧,尖细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手掌中,她就算是再傻也看得出究竟。
再加上屋内异样的香水味。
她犀利的目光扫向衣柜。
舒琅的心砰砰地乱跳起来,快得都要从嗓门眼跳出来。
难道她已经猜到自己躲在衣柜里面?
幸好容芷淡淡地一瞥,头靠在墨天佑的肩膀说,“天佑,我已经26岁,家里的长辈开始担心我的婚事。”
墨天佑端起热茶呷了一口,“你想结婚?”
热茶烫着唇角,火辣辣地疼起来。
容芷轻轻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