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佑气结,也懒得再废话,直接拎着舒朗扔出门。
他用力地甩上门,随后他听见一声闷哼声,门没有完全关上。
只见门缝露出四根手指,外面的女人疼得面色苍白,鼻尖渗出豆儿大的汗珠。
她竟然伸手阻拦住开门。
十指连心,足以想象门缝夹着四指有多疼。
她疼得直接抱着手指蹲在地面,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但没有一滴眼泪流出来。
墨天佑想起自己扭断她胳膊的场景。
她也是笑的,仿佛伤着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而是旁人。
别的女人早就哭得稀里哗啦。
他呆愣了下,舒琅趁机又钻进房间里。
她一屁股坐在地面,伸出夹伤的四指颤抖着声说,“你们男人真是绝情,我们亲也亲过,抱也抱过,也睡在一张床上,你说赶我走人,就赶我走人,全然不顾我的苦苦哀求。”
墨天佑看着地面的女人,说话的语气仍是冰冷,“你活该。”
“对啊,我活该。谁让我喜欢上一个没心没肺的男人。”
“哼!”
墨天佑冷哼一声没有再搭理舒琅。
他手上还有工作,直接走回沙发开始工作。
舒琅等疼痛过去后,她缓缓地起身,然后直接扑向那张白色大床。
头埋入枕头里面,感叹道,“真是香了,枕头上面都有你的味道。”
墨天佑全神贯注地工作,没有搭理舒琅。
淡黄色的灯光为他那张如画的面孔镀上一层金光,他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看上去很像民国时期的世家公子哥。
看上去斯斯文文,实际上是个斯文败类。
舒琅又不满的问道,“工作有老娘好看吗?有老娘好玩吗?”
墨天佑不回应。
她就爬到沙发上,伸手拿开他的眼镜。
墨天佑偏头用一种阴冷冷的目光直盯着舒琅,舒琅不当一回事,细细地把玩起金丝框眼镜。
她顽皮地戴上去,好奇地问墨天佑,“我戴得好看吗?”
“你是在挑衅我?”
“当然不敢了,我只是觉得长夜漫漫,担心墨三少太过于无聊罢了。我是不介意陪吃陪喝,要是你喜欢,我也不介意重口味点,陪睡的。”
她那些金丝框眼镜要还给墨天佑。
墨天佑直接硬生生捏碎掉眼镜,“我讨厌脏的东西。”
舒琅挑眉嗤笑起来,“墨三少是嫌弃我太脏,难道你就很干净。要是你是个处,才有资格嫌弃我。若你不是,我们都一样脏。”
墨天佑面色不太对劲。
屋内的气氛也变得有点诡异。
舒琅意识到墨天佑不对劲,似乎得知了一个很劲爆的消息。
但她显然是难以置信,“你不会真的是处吗?”
墨天佑冰霜密布,再次厉声下令,“出去。”
舒琅放声大笑起来,“不会吧?你都已经28岁,还是个雏?难道你那方面不行?”
话说得非常的直白,甚至说得上是露骨。
墨天佑淡漠的面孔也浮现怒色,伸手去扯舒琅想要把她扔出去。
舒琅就像是一条花蛇,双手双脚都缠绕上去,“你不会真的那个有问题吧?要是真的有问题就赶紧去看医生,年纪轻轻的,就无法享受鱼水之欢,实在太可怜。”
他想要把舒琅甩下去,可这个女人硬是缠着不松手。
舒琅当然不能松手,心里面实在痛苦极了。
这些年来,她过得多么辛苦。
看来老天总算是有点良心,惩罚墨天佑不能人道。
这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实在太痛快了,要不是墨天佑在身边,她好像要放声大笑起来。
看来容芷也挺辛苦的,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侮辱墨天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