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暖说来说去,也就是那几句话,后来她自己都觉得没有意思。
她闭上嘴巴,继续看书。
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无聊的时光持续了三个小时,最后飞机在海岛降落。
车子接着两人来到一栋靠海的别墅,风中带着海洋的微微咸味,并不算太糟糕。
薄二拎着行李下楼后,相当识趣地离开。
他是无比期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陆温暖伸手推开门,看见屋内的布置傻楞了眼。
玫瑰摆成整个房间,里面还放着气球,星星灯之类的。
现场搞得就跟求婚现场一样。
薄凛看得也是相当的尴尬,他只是向薄二说了,房间稍微布置下,完全没想到如此浮夸。
陆温暖回头用一种狐疑的目光看向薄凛,“你做的?”
“不是。”
他摇头否认,现场的布置实在太俗气,五颜六色,看得他太阳穴都突突地跳起来。
陆温暖用手肘推了下薄凛,“这种方式只能哄一哄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你的品味好俗气,果然是老人家。”
薄凛比陆温暖大上八岁、
薄凛板着脸,阴恻恻道,“你是暗示我太老了吗?”
陆温暖不敢再沿着那个话题重复下去。
她不再需要薄凛来证明自身能力,再也不要走爱这方面逞口舌之快。
床上洒满玫瑰,摆成心形的样子。
陆温暖手抵着门框,很不给面子地点评一句,“心形,真的好老土。”
薄凛别扭地上去扫落床上的玫瑰,在心中暗骂:薄二都干了什么?
“在你的眼里,我是那么廉价的女孩?几朵玫瑰花,几只热气球就能满足?”
“不是。”
陆温暖捡起地面的一片玫瑰花瓣,轻嗤笑出声,“你打了我一巴掌,再给我吃一颗糖,事情就算过了?”
薄凛觉得屋内的布置糟糕透了,“我们可以好好说话吗?”
陆温暖散漫地坐在床的另一头,为难地皱起眉。
“薄先生真是难伺候,说好听的话,说我是骗子。我露出真性情,又让我好好说话。请问姜小姐和你如何相处呢?”
他觉得好闷热,使劲拉扯掉领带,“别提她。”
陆温暖指着自己的脸,犀利地反问,“你不准我提起她,但你看着我的脸就不会想起她?你睡我的时候,不也是把她当作她?”
薄凛抿紧唇瓣,“别妄自菲薄。”
“我不是妄自菲薄,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听说你喜欢钓鱼,明天我带你去海里钓鱼。现在你好好休息。"
薄凛关上门,走进办公室。
最近两天,陆温暖确实非常累,实在是被折腾坏了。
她简单冲洗一下,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
她又做了梦,梦里不停地推开薄凛,而他就像藤蔓死死地缠绕住她。
带着她沉没进海里面。
溺水的那种窒息感,真是糟糕透顶了。
她再次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扭头看向天空。
天黑下来了,她扭头看着床头钟,已经晚上七点钟。
她倒在床上居然睡了八个小时,拖着酸软地身体走出卧室。
米饭的清香味涌入鼻尖,裹挟着肉质的诱惑。
她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朝着厨房走去。
薄凛换掉那套正规严谨的黑色西装,穿着与她同色系的淡蓝色睡衣。
他双手端着碟子,吩咐着陆温暖,“快去洗手,我们一起吃饭。”
陆温暖是个绝对不会和自己肚子过不去的人。
洗完手后,她懒洋洋地坐在饭桌,等着薄凛把热汤送到自己的面前。
她假装不在意地瞟了一眼饭桌上的食物,全都是海鲜,也是她的最爱。
有一只五六斤重的帝皇蟹,还有六七两一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