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颇为忌讳自个的母亲。
他回头对陆温暖叮嘱道,“别怕,我会想办法证明你的清白。”
等司南柏离开后,陆温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
她蹲在地面,难受地捂住胸口。
在心里面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道,“不哭,不哭,不准哭。”
薄凛走到蹲在角落处的陆温暖,沉声道,“我们回家吧!”
陆温暖抬起头,仰望着面前的薄凛。
一时间,她摸不着头绪。
他逼着她来向姜希汶道歉,不就是要把她送进牢里,以此来向姜希汶表达爱意吗?
陆温暖仍是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薄凛又问道,“你是要我抱你吗?”
陆温暖警觉地盯着薄凛,厉声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弯下腰,摸着陆温暖的头认真地承诺,“以后,我会一心一意地对你好了。”
“我呸!”
陆温暖很不给面子地呸了一声,偏头躲开薄凛的手。
“我才不稀罕你对我,薄凛,你有毒。”
薄凛的手落了空,也不生气,而是重复又问,“你要是不动,我就抱着你走。”
陆温暖艰难地站起身,看向身后的手铐,“我被锁了。”
顿时间,薄凛的脸色黑成铁锅,“谁拷你的?”
旁边的惊诧小哥哥也算是识趣,快速帮陆温暖解开锁扣。
同时,薄凛也注意那件黑色的西装。
西装的袖口绣了一个‘司’字,傻瓜都猜得出是谁的。
他的脸色更加不好,寒霜降临,“我进去几分钟的时间里,你过得相当精彩呀。”
陆温暖也不客气地反驳道,“你和嫂子处在一个病房,更加有故事。”
薄凛没有过多计较,伸手抱起陆温暖,“我和你之间会有更多的故事。”
陆温暖拼命地挣扎,却无一例外,全都是徒然。
心里面有个小人出声道:别再被他的小恩小惠诱惑了,你一定要让他尝到痛苦的滋味。
自从薄凛走后,姜希汶就陷入一种痴呆的状态。
无论谁来劝说,她都是呆呆的样子,不给任何的反应。
司南柏也缓缓地推开了门。
他来到姜希汶的身边平静地问,“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再故技重施。同样的历史事件,第一次是奇迹,第二就会是悲剧。”
姜希汶终于从呆滞中回过神,“我想过他会看出来,可自信认为他永远都会站在我那边。”
司南柏倒去一杯热水递给姜希汶,“你明知我舅舅最是憎恨别人的算计。”
"哎!"
姜希汶幽幽地长叹一声,眼里满是不甘心,“我不该输的,薄凛爱的人还是我,也只能是我。”
“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包括爱情。”
司南柏很绝情地点出来,“尤其是朝夕相处的夫妇。”
姜希汶捂住脸,痛苦万分,“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下去。”
司南柏平静地回道,“人要是看清真相,明白一切的规则,那样才更清楚要做什么。”
姜希汶讥嘲地嗤笑,“我不信你有办法,陆温暖已经不爱你。”
“我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耐心等待即可,对了,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
姜希汶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司南柏是薄凛的外甥。
人家都说外甥像舅舅,司南柏有四五分似薄凛,并且随着时间的积淀,他的气质也越来越像薄凛。
一样的难以捉摸,一样的神秘莫测。
只是司南柏表现得更温和点,而薄凛更锋芒四射。
司南柏语气平和而舒缓,“我希望你能召开媒体大会,向所有人澄清你跌伤与陆温暖无关。”
姜希汶直接点破,“你是出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