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粒皆辛苦。”
“我是亲自教孩子们动手,让他们深刻的明白其间的辛苦。你分明是心情不好,硬是找我茬。”
薄凛的心情确实不太美好。
夕阳最后的一抹余晖洒落在露天洗手池,映照在他深邃的黑眸。
也映出陆温暖小巧的脸,还有扎起来的马尾。
孩子们洗完手后,纷纷跟着温管家进屋吃点心。
陆温暖拿着指甲钳一一剪掉指甲,也不把薄凛的生气当一回事。
他握住陆温暖的手,严肃地问,“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她抬眸冲着他笑道,“你该刮胡子。”
他的神色有些许的疲惫,眼底有着浅青色的黑眼圈,下巴冒起青色的胡渣。
胜在他的自身条件不赖,胡子反而为他添上成熟男人的韵味。
水流在两人的手指缝隙流过,冰冰凉凉的。
薄凛点点头,“你帮我剃胡子。”
陆温暖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又指了指自己的脸反问,“我吗?”
“你应该去检测下听觉,总是听不懂人话。”
“什么叫听不懂人话,你不是很生气吗?你应该骂我对吧?”
薄凛定晴地凝视着陆温暖,“我为什么要骂你?”
陆温暖更觉得薄凛不对劲,“你没有看新闻?上面的描写可是相当精彩,大家都说,我故意撞伤姜希汶的脚腕,她再也不能跳舞。”
一开始有更加过分的报道,有关于她辍学,坐牢的事。
但那些新闻又被压制下来,这应该是出自薄凛的手笔。
薄凛冷峻的面孔异常凝重,“是你做的吗?”
陆温暖举起双手,信誓旦旦道,“不是我。”
“那便行了。”
“当时,你不是认定是我撞伤姜希汶吗?我害怕得提心吊胆好几天,怕你再也不理我。”
“我不再的这几天,你的日子过得更有滋有味。”
“话也不是那么说的,生活总是要继续的对不对?”
陆温暖满是狐疑地随着薄凛进了卧室。
按理来说,薄凛应该狠狠地训斥她一番,朝着她说各种难听的话语,甚至拿亲人来威胁她。
那样在这种情形下,她就拿出证据狠狠地甩在薄凛的脸上。
如今,他只问她是不是自己做得。
她回答了不是,他就真的信了。
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薄凛已经洗完澡,朝着陆温暖喊道,“进来。”
陆温暖怀揣着一万个为什么走进浴室。
浴室里飘荡着薄荷沐浴露的香味,还有些许的热气形成的薄雾。
她透过薄雾看见披着白色浴袍的薄凛,浴袍的领口有点低。
足以看见性感的胸肌......
等等,陆温暖,你都在想什么呢?
她拍了拍脸颊逼着自己恢复正常的情绪,再走到站在洗涮台前的薄凛。
因两人都是穿着凉鞋,这不明显凸出两人的身高差。
镜子里倒影出两人的样子,她知道薄凛的下巴。
薄凛侧目,挑起英气的剑眉问道,“你会吗?”
陆温暖连连点头回道,“会啊!”
薄凛原本面瘫的脸拉得更加臭,“帮谁?”
陆温暖暗自憋住笑意,用一种情深意切的语气说,“一个在我的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薄凛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最重要的男人?”
司南柏,还是那个男人?
陆温暖无比郑重地点头,"是啊!"
他的脸色瞬间乌云密布,即将要有暴雨来袭。
她哈哈大笑起来回道,“我爸爸,小时候,我帮他剃一次胡子,就能得到两块钱。两块钱能买好多零食,我总是班级里面最多零花钱。”
薄凛的脸色稍微好转点,“你是我的,以后在你的生命中,只有我才是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