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薄凛阴冷冷地扫向陆温暖。
目光锐利如刀,仿佛是在审判着一个犯人。
陆温暖暗自掐了一把自个的大腿,硬是逼着自己挤出眼泪。
她面露出无辜的表情,“嫂子,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要走白莲花的路子,让白莲花无路可走。
姜希汶楚楚动人地窝在薄凛的怀里,梨花带雨。
“我下个月就要全球巡演,这关于我能否坐上主席的位子。双腿对于芭蕾舞演员来说,简直比命还要重要。阿凛,你知道我为此付出多少,我怎会害自己?”
薄凛抱起受伤的姜希汶,高高在上地冷睨陆温暖,“你先带孩子们回家。”
陆温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仍仰头注视着薄凛,“她自己骑马撞上我,你信吗?”
薄野也匆匆赶过来,怒不可遏地咒骂,“你知不知道希汶的双腿有多珍贵,每年都要投上好几亿的保险。你撞伤人还不承认,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薄凛强硬地命令,“你马上离开。”
薄野还不肯收手,伸手拦住陆温暖,“她故意伤人,就得付出代价。”
上次,他专门亲了圈里面的权贵子弟,只为了狠狠地羞辱薄凛,拉着他下水。
谁知最后他自个成为笑话,这笔账一定要讨回来。
姜希汶嘴角暗自勾起一抹冷笑。
同时,她心里充满着自豪感,薄凛最后选择的人是她,那他爱的人也是自己。
只有她出手,陆温暖就会输下来。
姜希汶暗自咬着舌尖,疼得全身颤抖,“阿凛,要是我的腿再也不能跳舞,那怎么办呀?”
这句彻底激怒了薄野,他老鹰抓小鸡般拎起陆温暖,扬起手要抽上去。
陆温暖暗自下定决心,要是薄野敢得打她,她就抬起脚狠狠地踹他的命根子。
她谁的气都不想受了。
在薄野扬手之际,薄凛冷不丁地挡在陆温暖的面前。
尽管他手中抱着姜希汶,但在气势上完全镇压住薄野。
薄野气得额头青筋冒起,“在这种时候,你还要袒护她?”
薄凛面色冷若冰霜,理智地分析,“希汶已经受伤,我们最紧要的关头就是送她去医院,往后再追究责任。”
薄野心有不甘,还是伸手抱起姜希汶。
他神气地对薄凛强调道,“她是我的老婆。”
旋即,他快步把姜希汶抱上医护担架,而薄凛也跟了上去。
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陆温暖一眼。
陆温暖立在秋风之中,只觉得全身都是冰凉。
一只手轻搭在她的肩膀,柔声哄道,“有我呢!”
陆温暖回头冲着舒琅一笑,“谢谢你给我微型摄像头。”
然后,她从衣服拿下一颗黑色纽扣。
舒琅伸手接过去,感叹道,“当我看见姜希汶那双因嫉妒泛红的眼睛,就猜得出她肯定要干坏事。”
“以前我就有种天然的本能,觉得姜希汶不似表面善良纯真。随着接触久了,我发现她确实用一些小心机,倒没想到挺狠心的。”
陆温暖学过两三年芭蕾舞,也深知双腿对于芭蕾舞演员来说,有多重要。
她赞许着说,“若不舍得下血本,薄凛也不会相信她不是吗?”
舒琅摇摇头,“她以腿部受伤来陷害你,太过于得不偿失。”
陆温暖看着黑色小型摄像头,“要不是你把这个给我,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最后,她也明白一个事实。
绝不能爱上薄凛,否则死无葬心之地。
因为他最爱的就是姜希汶,他的救命恩人。
舒琅担忧地看着陆温暖,“一个女人对自己都如此狠心,那她对敌人更加狠心,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陆温暖带着孩子们回了月庭山庄。
随后不久,姜希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