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希汶嫁给了薄野,却思秦慕楚,想继续维持着薄凛的关系。
薄野和薄凛可是兄弟关系呀!
姜希汶扬起秀眉,眸光顾盼流转着神采,“我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人就是杜鹃占巢穴,真以为是自己的。”
陆温暖直直地盯着姜希汶,威胁着警告,“别碰我的孩子。”
她可以忍受姜希汶的欺辱,但碰着孩子,她肯定会拼命。
姜希汶笑而不语,迈着莲花步施施然地飘进薄凛的办公室。
“我还要工作,你赶紧回去。”
薄凛的声音听似冷漠,暗自夹杂着几分纵容。
姜希汶知道他误以为是陆温暖,心中相当不是滋味。
她很快就把真实情绪按压下去,面露出经典的温和笑意,“凛哥哥,你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薄凛从办公桌抬起头,看向姜希汶。
她丽妍雅致的面孔挂着无可挑剔的笑容,美丽却少了些许的真实。
他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兰花盆栽,默不作声。
姜希汶小心翼翼地捧着盆栽,走到办公桌前面,“这是前年你送给我的黛兰,我精心护理了两年,今天它终于开花了。”
兰花娇艳,美人笑容亦是艳美如娇。
薄凛放下手中的钢笔,语气平静,“开得很美。”
“那时你说黛兰最是金贵,特别难养,还说黛兰真的开了,你就许我一个愿望。”
“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需要了,只想把盆栽放在你的办公室,那样你也能欣赏到它。”
“辛苦了。”
姜希汶欣然地抬手,想帮薄凛梳理有点凌乱的鬓发。
在触手之际,薄凛往右边偏去,躲开姜希汶的手。
她深深地注视着姜希汶,语重心长道,“日后别再那么做了。“
姜希汶有种被人从里到外看穿的感觉。
难道薄凛已经知道她做的事情?
不,不可能的,在薄凛的心目中,她一直都是善良高贵的公主。
他应该是指不能随便摸他的头吧!
姜希汶收回手,笑容带着些许的勉强,“对不起,我习惯了,看见你的头发乱了,忍不住摸上去。”
薄凛定定地凝视着姜希汶,沉默不语。
她的心绪有些絮乱,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你工作也忙,我先走了。”
“花带回去吧!"
薄凛淡淡地扫一眼葱郁叶子里独支绽放的黛兰。
姜希汶面色有点苍白,秋眸含水,“我希望花能留在你身边。”
说完,她伤心地转过身离开了。
其实这盆黛兰并非薄凛送的,而她送花只是想让薄凛睹目思人。
毕竟她碍于嫂子的身份,不能时时刻刻呆在薄凛的身边。
姜希汶心有不甘地搭乘着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
刚坐进车里,突然有一只手从后面捂住姜希汶的鼻子。
她吓得惊慌失措地回头,发现后面坐的人正是自个的丈夫,薄野。
薄野原本设了圈套,等着看薄凛的笑话。
谁知薄凛四两拨千斤,事情便过去了。
他生气地在会所大闹一场,现在脸上再也怒色,满是春风得意。
姜希汶满是不解。
薄野吊儿郎当地耸耸肩膀,捏着姜希汶俏挺的鼻子打趣,“瞧你吓成那个样子,不会是背对着我偷汉子吧!”
他说话向来粗野。
姜希汶娇嗔了他一眼,抱怨起来,“我原本想去办公室找你,但秘书说你不在了。”
薄野睡到下午才来办公室,心里也是发虚。
“我一大早就来上班,下午出外见客户。”
姜希汶根本不信薄野的谎言,人家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他是饿死也不早起的鸟。
可表面上,她仍是温顺地拉住薄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