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颗小米粒,确定不热。
她的嘴巴才敢凑上去,把一大半的肉粥吃进嘴里。
但喉咙伤得太严重,温热的粥都会刺激到伤口,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咳!”
“还是太烫了?”
薄凛将汤匙里吃剩下的肉粥放进嘴里,尝了一下,“不烫啊!”
陆温暖的脸颊涨得更红,有一半咳嗽的缘故,更大的缘故是薄凛竟然吃她吃过的食物。
还是剩下的肉粥。
这个太亲近了吧!
咳嗽声逐渐变得细弱,陆温暖指了指自个的喉咙,声音愈发沙哑,“这儿疼。”
“那不准再说话!”
薄凛表情依旧凶悍,喂粥的动作放轻柔很多,还会别扭地吹热粥。
看上去很笨拙,一看就知他没伺候过人。他就连亲儿子都懒得多看一眼,更别提照顾其他人了。
不过他天生学习能力强,最初两次出错,之后逐渐纯熟,竟然让人挑不出毛病。
在薄凛的强硬胁迫下,陆温暖吃了一大碗热粥。
胃部暖暖的,饱饱的,消散些许身体的疲惫感。
她冲着薄凛眨了眨眼睛,当作是对他的感谢,反正两人闹得如此僵硬,她用嘴巴是说不出感谢的话。
薄凛抽起湿巾,帮她擦了下嘴角。
不知是烫伤,亦或者吃了粥的缘故,苍白的唇有了点红色,水润润的。
他粗粝的指腹有意无意地轻蹭了一下,软软的,绵绵的,还是熟悉的感觉。
陆温暖下意识地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着唇角,没想到舔到薄凛修长的食指。
留下一小滩水渍。
她觉得非常尴尬。
薄凛的指尖有股细小的电流直蹿而过,微微泛麻起来。
说来也是奇怪,陆温暖亲一下他,不小心碰一下他,都会产生一种轻微的电流感。
他不自在的收回发麻的手,转身端起热水时,陆温暖的脑子开始拉起警笛声。
她知道生病要吃药的道理,只是想着能拖久一点,就拖得久一点。
陆温暖用一本正经地语气说,“医生说,用餐半个小时后才能吃药。”
薄凛那双过分锐利的鹰眸直直地瞅着她,一针见血道,“你怕吃药对吧!”
语气是询问的口吻,但他脸上的表情是百分百的肯定。
陆温暖死鸭子嘴硬,又臭要面子反驳道,“我才不怕吃药,只有小孩子才怕吃药。”
说着,她还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脯。
最近她清瘦了很多,不过胸脯仍是挺立,维持着她升为女人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