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可能会很麻烦.......”
舒琅不以为意地轻笑起来,“我知道你的对手是谁,要不是薄凛,我还没有兴趣插手呢!”
陆温暖心中乍然。
顷而,她感动得鼻尖酸酸的,“舒琅,真的谢谢你,我已经找了十几家律师,他们全都拒绝我。”
舒琅没有丁点冷傲,温柔地安抚着陆温暖,“薄凛的恶名在外,薄家在南城又权势滔天,除了金洺律师所,就没有其他人敢得接薄家的官司。今晚八点,我们在晖晨会所见面。”
“好,没问题。”
陆温暖连连点头回道,坐上驾驶座启动车子,回到月庭山庄。
她换掉休闲服,换上纪梵希经典款黑裙,戴上一大串珍珠项链,再花一个淡妆拎包出门。
晚上七点五十分,她到达晖晨会所。
它和玉琼宫都是南城的高级私人会所,往来全都是权贵人士。
只要会员能进去,否则砸再多的钱都进不去。
陆温暖已随着薄凛出席过各大场所,但站在晖晨宫金碧辉煌的大门,依旧有些忐忑不安。
等了约莫十分钟,舒琅打来电话抱歉地说,“亲爱的,我堵在高架上,要再等上半个小时才到晖晨宫,我让朋友去接你了。”
“好,那你开车慢点,安全第一。”
陆温暖双手交握,有点惶然地往紧闭的门往去。
等了约莫十分钟,仍不见人影。
她低头看着脚下的高跟鞋,算起镶嵌的水晶,一颗,两颗,三颗.......
“你是舒琅的朋友吗?”
“你是舒琅的朋友吧?”
耳畔传来沙哑低磁的询问声,好听得如大提琴发出的音符。
陆温暖抬头看到长得邪魅痞帅的男人,眉骨高,撑着黑而长的眉毛,显得眼窝很深,鼻子长得相当好,高且直,又窄。
下巴有点翘,轮廓很立体,很有星味,笑起来痞痞的。
她对男人有印象,一时间却想不起名字。
男人看见陆温暖也颇为惊诧,静静地望着陆温暖问,“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陆温暖先是点点头,又是摇摇头,“我知道见过你,但我不记得你的名字。”
“你把手拿起来。”男人挑起眉,眉梢染上几分戏谑。
陆温暖茫然地望着男人,乖巧地把手抬起来。
男人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只钢笔,他打开钢笔在陆温暖的手掌心写起来。
钢笔尖划过手掌痒得她很想笑,又一个劲地憋住,后面实在受不了,正要抽回手。
男人看穿她的意图,抢先一步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