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暖在厨房里忙碌,先把莲藕和胡萝卜切成一片片,再将排骨一起放入锅里熬汤。
再快速地切着土豆,把土豆,蘑菇和鸡肉放在一起做小鸡炖土豆......
约莫过了两个小时,汤终于做好,其他三个主菜和一个凉拌才也做好。
她正准备装菜,耳后传来冷幽幽的声音,“你扮起贤惠的样子挺逼真的。”
陆温暖不用回头也知道后面的人是谁。
她继续忙着手里面的事情,手腕猛地抓住了。
汤勺掉入汤里,滚烫的汤汁飞溅出来,滴落在陆温暖的手背。
她忍不住疼喊出声,“疼~”
薄凛粗暴地把她推到白理石,庞大的身躯严密地笼罩住她,就像是一张铁网把她困了起来。
陆温暖低下头说,“薄先生,汤要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哼!”
薄凛的精雕细琢的华美容颜拂过倨傲,“你真当我是傻瓜?”
“薄先生,整个南城都没人敢得把你当作傻瓜,否则她就是最大的傻瓜。”
陆温暖不想惹怒薄凛,他的手里面还捏着家里人的性命。
只能妥协。
在绝对的势力的面前,她唯一能做得就是妥协,还有顺从。
薄凛看着面前低眉顺眼的女人,在心里冷嘲起来:你看她演得多像,看起来多像一个善良无辜的女人。
他擒住陆温暖的胳膊,使劲地按向冰冷的白理石边沿。
“陆温暖,你的本事越发大了,在家里面也敢得勾引别的男人。”
陆温暖上下颤动着睫毛,再缓缓抬头看向薄凛,“我没有。”
“那你和司南柏在做什么?你不会真的认为大厅里没有人吧?你所做的一举一动都会传到我的耳朵里。”
他刚进书房,薄大就向他禀告了情况。
司南柏把陆温暖抵在落地窗,两人快要亲下来的事情。
旧情难忘,旧情复燃了?
薄凛也听意外的,司南柏向来都是长辈们口中的好孩子,根正苗红。
他也是看着司南柏长大,最是清楚外甥的性子。
司南柏向来做事都是规矩,言行举止都是儒雅有风度,算是一位绅士。
他竟然敢得来到家里面,招惹陆温暖。
陆温暖脸色随之苍白起来,还是固执地说,“我什么都没有做。”
薄凛挑起陆温暖精巧的下巴,微眯起眼睛,斜长的眼线带着锋芒的锐光。
“孩子是司南柏的吗?”
陆温暖完全没想到薄凛会问这个问题,无形中有个巴掌重重地抽向她的脸颊。
她觉得比真真实实打上自己一巴掌还要疼,还要难受。
陆温暖又羞又恼地回道,“没有!”
她和司南柏就连亲都是蜻蜓点水,更没有做那些过分的事情。
这分明就是侮辱了她最纯真的初恋。
薄凛神情阴冷得骇人,“真的不是吗?”
陆温暖气得眼眶都红起来,一字一句道,“我们就没......”
那个!
她没勇气说起那两个字。
为什么薄凛要如此咄咄逼人,一遍又一遍地羞辱她?
薄凛把陆温暖死死地卡在转交处,再次逼问,“没有什么?”
陆温暖沮丧地垂下肩膀,紧咬住下嘴唇,斩钉截铁地回道,“孩子绝不可能是司南柏的。”
薄凛轻嗤出声,“也对哦,要是孩子是司南柏,你肯定要闹得人尽皆知,借着孩子嫁入司家。”
又一个无形的巴掌重重地甩向陆温暖的脸,打得她头晕目眩。
薄凛指腹按在她的脸颊,犀利地逼问,“你怎么不说了。”
陆温暖眼里失去所有的光芒,“薄先生,无论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我对吧?”
“我确实不会相信你这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