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韵走上前亲昵地挽住陆温暖。
“姐姐,我们终究是一家人,你要是觉得给你们的生活费太少,可以私底下协商,何必闹到媒体面前,大家都没面子。”
媒体立刻嗅到爆点,追问起陆诗韵,“什么生活费?”
陆温暖站在旁边默默地看向陆诗韵,等着她说污蔑自己的话。
毕竟一家人都是卑鄙无耻之人,脸皮更是比墙还要厚。
陆诗韵佯装难过地红了眼睛。
“伯伯做了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也受到应有的惩罚。但姐姐和浩东哥哥是无辜的,于是我爸妈暗自资助两人生活费。”
“城东这块地确实是伯伯购买的,但已经抵押来还债。我爸爸千辛万苦才拿回来。当年我爸爸也是在重重困难中经营陆氏,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姐姐,我和爸妈都商量过了。等剪彩仪式结束后,我们再另外给你们一笔钱。”
记者们都明白陆诗韵话里的意思。
本来叔叔一家人见陆温暖和哥哥孤苦伶仃,帮助了两人。
倒是没想到两人见城东工程启动,趁机来敲竹竿。
记者们又把话筒转向陆温暖,问话的语气不由犀利几分,“你们想要多少钱?”
“难道你没有丁点的感恩之心吗?你还觉得自己的父亲是无辜的?”
......
媒体的话像无数把刀子刺向陆温暖,内心里那个懦弱的自己不断地怂恿她离开。
陆温暖习惯性地想要捏住掌心,一只宽厚的大手握住她的手。
把她的手完全包裹住了,安心而踏实。
那只手仿佛在告诉她,一切有我呢!
陆温暖深吸一口气环视着下面的记者,一字一句道,“陆诗韵所说的话都是编造的,我会对起诉诽谤。你们都是证人,记得给我当证人。”
陆诗韵没想到陆温暖简单几句,就化解了危机。
她认为不应该如此,陆温暖应该是个胸大无大脑的笨蛋。
她抓住陆温暖胳膊的手故意用大力气,弄疼陆温暖。
陆温暖都能感觉到指甲嵌入肉里面。
母女俩都是一个德行,喜欢背地伤人的把戏。
陆温暖用力抽回手,“松开手,少来套近乎。”
陆诗韵顺势往旁边倒去,整个人都栽倒在地面。
在倒地之时,她偷偷地掐了一把大腿肉痛苦地叫出声,“啊!”
脸色瞬间苍白,眼眶泛起红血丝,泪水萦绕着眼眶,看上去真是楚楚可人。
她扭头看向陆温暖,一滴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地咬住下嘴唇,“姐姐,我不过是说了真话,你为什么要推我。”
记者们不停地拍着陆诗韵倒地的惨状。
陆温暖不由地冷哼一声,“故技重施,你戏精上身了吧?”
泪珠有豆儿大时,陆诗韵眨了眨眼睛,泪水便滑落下来。
滑过纯美的脸颊,楚楚动人的嘴唇,还有瘦小的下巴。
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陆诗韵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沙哑,更添娇柔,“姐姐,我们何必要闹成这样子呢?”
陆温暖冷睨着坐在地面上的陆诗韵,咄咄逼问。
“你张口闭口说帮了我们,要感谢你们。可你们才是害死我爸妈的凶手,也是事故的罪魁祸首......”
“陆温暖,你胡说什么?”
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来。
只见杜美翠和陆荣生搀扶着奶奶往台上走来。
奶奶的脸色阴沉,目光锐利带着深深的厌恶之意。
上次陆温暖和奶奶闹翻了,可还是心有旧情,却没想到再见面奶奶竟然用仇恨的目光盯着她。
那个目光比陌生人还要陌生,甚至像是看着搅屎棍。
又或者厕所里面的苍蝇。
陆温暖心口一窒,疼得身体都在微颤,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