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暖并不是傻瓜,清楚天底下没有免费的早餐,老板更不可能主动涨工资。
除非他要你付出更多的东西。
而薄凛的意图显然可见。
她全身竖起戒备,小心翼翼地回道,“谢谢薄先生的好意,我对目前的薪资与职务很满意。”
薄凛重新整理衣着,不以为意地将钻石袖扣递给陆温暖。
陆温暖心有不愿,还是接过去乖乖地替他系袖扣。
这是她分内要做的工作。
薄凛侧目瞥着陆温暖,神情冷傲,姿态尊贵。
“不管你愿不愿意,只要我想,你就得去做。”
陆温暖手轻颤了下,“薄先生,您应该明白强扭的瓜不甜。”
薄凛低头贴近她的耳畔,声音磁沉低哑,“刚才你的反应骗不了我,更何况只要我看中,不甜也硬扭下来。”
旋即,他张狂地离开,独留下满脸忿忿不平的陆温暖。
薄二正可鞠躬尽瘁地守在门外,阻挡其他人打扰少爷的好事。
这时,他见老大出来,狗腿地凑上前说,“少爷,刘秘书长找您。”
“嗯。”薄凛神清气爽地颔首。
这些天,他一直都为情欲陷入苦恼,现在终于想明白。
反正陆温暖是他的人,他想要便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战少冥说得也对,他已经28岁的男人,适当发泄一下,更利于身心健康。
薄二偷偷地打量老大,只见老大剑眉舒展,那张冷峻的脸庞难得露出愉悦的神情。
他在心中窃喜不已,笑眯眯地禀告,“虽然少夫人的行为是冒险了点,但很有效果,下午那帮人去陆氏闹起来。”
薄凛眸光闪过凌厉的寒光,“陆荣生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看来她有几分能耐。”
“那需要我暗自帮少夫人吗?”
“暂时不用,我另有打算。”
薄凛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钻石纽扣,嘴角微微往上勾起,画出一条迷人的弧线。
美得不可方物,勾人魂魄。
但薄二常年跟在老大身边,知道那是撒旦的微笑。
肯定有人要倒大霉了。
南山市的另一边,陆诗韵得知那帮人跑去陆氏闹事,气得火冒三丈。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搭着最早的一趟飞机赶回雪城。
陆诗韵从VIP通道走出来,一眼便看见穿金戴银的杜美翠。
她夸张得十根手指都戴着金戒指,每个手腕也戴着粗重的金镯子,十足的暴发富形象。
偏偏杜美翠扯着大嗓门大喊,“诗韵,妈妈在这里。”
周围的人纷纷看过来,目光藏不住的轻视。
陆诗韵有种想挖条缝隙,钻进去的冲动。
实在太丢人。
她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嫌弃地蹙眉责备,“妈,你能不能别穿得那么俗气?”
杜美翠不服气地反驳,“最近黄金上涨,朋友们不知多羡慕我收藏一大堆黄金。那些人分明是看不惯我富有,嫉妒我。”
“哎!”
陆诗韵幽幽地叹息一声,“我是要嫁给司南柏的,司家在南山市是真正的世家,你千万别给我丢人。”
杜美翠连忙取下手指上的金戒指,讨好地说。
“好好,妈妈都听你的,你就是我们全家未来的希望。等你嫁给司南柏后,我和你爸一起搬到南山市养老。”
陆诗韵根本不想父母与司家人过多接触,终究是农民出身,哪怕当上公司的老总,仍是上不得台面。
但她还得靠着父母,“好呀,不过我们要在南山市买栋奢华别墅。”
杜美翠为难地皱着脸,“南山市的房价实在太贵,别墅的价格将近一亿,最近公司的资金有点紧张,不然我们先给你买套300平方米的房子?”
“哼!”
陆诗韵生气地冷哼一声,“你们盼着我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