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柏震惊地看向陆温暖,清冷的眼眸燃起熊熊的烈火。
陆诗韵轻轻地拉住司南柏的前襟,可怜巴巴地劝道,“这确实是我的错,我千不该万不该喜欢你。要是我没有喜欢你,姐姐就不会误解。疼,好疼~”
凄楚的呻吟声在寂寥的楼梯间飘荡起来,再加上陆诗韵我见犹怜的模样,更惹人心疼。
果不其然,司南柏瞳孔里的怒火燃得愈发旺盛。
“诗韵,你真是个傻瓜,在这种时候,还为陆温暖说好话,她差点杀了你。”
司南柏阴鸷地直盯着陆温暖,咬着牙一字一句下令,“陆温暖,你必须道歉。”
他身后的两个保镖走上前,硬是将楼梯间的出口阻挡住了。
“哈哈!”
陆温暖看着面前的戏码,只觉得可笑。
她抬起精巧的下巴,无所畏惧地看着司南柏,“我告诉你,我绝不会向陆诗韵道歉,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让他们把我都推下楼梯。”
“陆温暖,你为何变得如此恶毒?”
司南柏又气又怒,有种要杀掉她的冲动,只保留着她天真可爱的回忆。
陆温暖实在太累了,脸颊也火辣辣地疼。
她疲软地靠着冰冷的墙壁,嘴角仍挂着嘲弄的笑意。
“司南柏抱着你的天使快点进急救室。要是摔坏了脑袋,又或者伤着哪里,就不好了哦!”
陆诗韵担心再拖下去,会出其他意外。
她皱起眉,痛苦地呻吟,“疼,好疼~”
司南柏见状,神情复杂地看向陆温暖,不经意间看见她雪白脖颈上的青色牙印。
暧昧又香艳的画面,那应该是他舅舅落下的印迹,这足以看得出昨晚两人闹腾多么激烈。
他眸光徒然冰寒下来,心中的嫉妒泛滥成洪水,忍不住口吐恶言,“陆温暖,你是个毒妇。”
旋即,他怒气冲冲地抱着陆诗韵走进急救室。
陆诗韵暗自得逞地笑起来。
那么多年过去,陆温暖看似变得温顺怯弱,但人骨子里的东西很难改变,她仍是那么骄傲。
在司南柏误会自己时,她都不屑于解释自己。她坚信了解自己的人,根本不需要解释。
但男人都是盲目自信,喜欢示弱的女人。若陆温暖执意查看监控,她肯定赢定了。
当想起拐角的监控器,陆诗韵心急了。刚躺上病床,便发了一条信息。
陆温暖看着司南柏抱着陆诗韵离开后,视线重新落回监控器。
尽管她并不打算再向司南柏解释,但手中还得掌控住陆诗韵的证据。
于是,她走到监控室说明情况,想调出录像,却遭到重重的阻挠。
她不得不报警,但监控的画面变成一片黑色,看来陆诗韵抢先下手。
陆温暖沮丧地回到月庭庄园。
管家神色凝重地说,“小少爷发烧了。”
她连忙上到三楼,家庭医生正给君临检查身体,眉宇紧皱在一起。
陆温暖走到床边,握住君临的小手,掌心滚烫一片。
往日里他肉团般粉嫩的脸颊苍白成纸张,嘴唇泛起紫绀色。
她关切地问家庭医生,“君临的情况怎样?”
家庭医生面色沉重地说,“高烧38.5度,我先给他输液,要是温度仍是降不下来,就要送往医院。”
“辛苦医生了。”
陆温暖拿起纸巾轻轻地擦掉君临的眼泪。
小家伙难受地睁开眼,委屈地吸着鼻子,“麻麻,我难受。”
陆温暖温柔地摸着他的头,柔声安抚,“医生帮你输液后,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等输液后,体温确实减低下来,但半夜时分,体温升得更高38.7度。
陆温暖手忙脚乱地把君临送去医院,病情反反复复折腾了三天。
直至第四天,君临的体温终于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