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峻的脸迫在眼前,陆温暖的瞳孔放大,惶然地出声,“不...唔~”
声音淹没在唇齿间,薄凛吻上了她,触感温热热的,带着冷冽的尼古丁味道。
陆温暖呆愣了下,立刻伸手去推薄凛,她的头一个劲地往后躲,试图躲避开来。
他索性擒住她的双手反扣后背,加深了吻,如同席卷掉一切的龙卷风,强悍得不可一世。
薄凛本想戏弄下陆温暖,未曾想到如此美妙。
她的唇型长得非常妙,厚一分太过艳俗,薄一份太过寡淡,上嘴唇微微翘起,很适合接吻。
天生的胭脂色,并没有沾上人工脂粉味,清清爽爽的,还水润可人。
刚开始只是蜻蜓点水,情不自禁想索取得更多,逐渐一步步深入。
陆温暖和司南柏是相恋一年多,但两人在一起三个月后,司南柏便出国留学,谈起异地恋。
那时候,两人都是恋爱菜鸟,而司南柏内向腼腆,他的举止绅士又得体。
两人亲吻都是浅尝即止,根本不会这么疯狂,不像话。
陆温暖全身都在发软,只觉得骨头不是骨头,腰软得都支撑不住身体,一个劲地往下跌。
眼看着人就要从吧椅上掉下来,薄凛长手一伸揽住她,伏在她的耳畔轻笑起来。
陆温暖愕然地侧脸,看见他俊美华容绽放着一朵天山雪莲般美丽的笑朵,那双向来冰寒的深眸也染上浅浅的暖意。
她认识了薄凛将近八个月,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笑。
不是那种冷嘲热讽的笑,也不是那种鄙夷的笑,而是开心的笑。
他长得实在太美,笑起来也太震撼人心,原来倾国倾城也能用来形容男人。
薄凛指腹摸向陆温暖的唇,唇瓣都微微肿起来,樱花粉变深成了樱桃红色,水光艳艳的。
他对于自己造成的结果,颇为满意,贴近陆温暖的耳畔追问,“若你还是记不起,我可以帮你再深刻回忆下。”
陆温暖开了一小道缝隙的心门,砰地重重关上,还在外面加了好几层铁链。
她羞恼地端起酒杯,仰头喝光剩下的红酒。
薄凛舔了舔妖艳的唇瓣,无奈地摊开手,“那我们只能继续玩下去了。”
陆温暖很想逃,却无法逃跑,恨透被人玩弄于手掌中的滋味。
但罗列遇着薄凛都要付出一只手的代价,更何况她这种无权无势的人,他动一下手指都能玩死她。
两人又玩了三局,她先是赢了两局,看着薄凛眉色不改又喝下两杯烈酒。
她在内心不停地期盼:老天爷你快点让他醉倒,我不想再玩游戏了。
薄凛泰然自若地放下酒杯,眉目晴朗,没有丁点醉意,“我们继续。”
下一局便是陆温暖输了,薄凛不依不饶地逼问,“我和司南柏,谁的吻技更棒?”
陆温暖紧捂住嘴巴,无可奈何地回道,“你更厉害行了吧!”
可能是喝多酒的缘故,他的神情放轻松下来,目光带着几分邪魅,“我需要准确的答案。”
“你薄大少爷!”
陆温暖羞红了脸,头恨不得贴在吧台,再也不要见人。
薄凛颇为满意地点点头,又玩了一局,还是陆温暖输了。
他右手撑着脸颊,锐利的目光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打量着陆温暖,“罗列亲过你哪里?”
一桶冰水从头顶浇灌下来,陆温暖全身都冻得发颤。
他怎能问出那么羞辱人的问题?
她愤然地抬头,看见薄凛露出薄凉淡漠的神色,其间还掺杂着一丝的鄙夷。
脑子里有个声音提醒她:陆温暖,你赶紧走,这个人不仅是个恶魔,还是个疯子。
她慌不择路地跳下吧椅,快步往室内电梯走,无论她怎么按键,电梯门就是不开。
耳边传来凉幽幽的声音,仿若来自地狱,“电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