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闪现着一个可怕的念头。
陆温暖更是惊恐不安,顾不上其他事,抬起脚就要往薄凛的膝盖踢去。
薄凛敏捷地闪身躲开,提起陆温暖的衣领。
他将她整个人直往旁边的沙发甩过去,“你想玩欲擒故纵?”
陆温暖慌忙地想爬起来,薄凛伸手搂住她,将她重重地按回沙发。
她从薄凛的黑眸中看出浓浓的欲望,伸出双手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根本不想擒你,拿来的纵?我没有下......”
薄凛低头发了狠地咬下去,他完全不信这个女人,她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玉琼宫是他建立起来,用来招待朋友和客人。
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绝不敢往酒水里下药,唯一的问题是陆温暖的蜂蜜水。
“唔~”
陆温暖只觉得唇上传来刺疼,一股铁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她疼得眼泪水都流出来。
两年前,薄凛遭人下药犯下错事,此后最痛恨别人下药。
现在他全身都燥热难耐,偏偏唇上触觉太过美妙,更是火上添油,不管不顾地肆意掠夺。
陆温暖拼命地推着他,奋力想挣脱出来。
他索性将她双手按在头顶,粗暴地撕扯掉白色的裙子......
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在心里诅咒着上天,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抓弄她。
“希汶~”
耳畔响起低磁的呢喃声,如同一根冷箭嗖地射中陆温暖的心脏。
她痛苦地大声喊,“我不是姜希汶。”
凄厉的声音在空荡的大厅飘荡开来,就像一道惊雷划破漆黑的天空。
薄凛惊醒过来,人呆愣了下,陆温暖趁机推开他,闪身朝着大门跑去。
但门从外面锁住了,她抬脚使劲地踹着木门,根本踢不开门。
薄凛看见陆温暖如此抗拒的反应,已经能断定下药的人并不是她了。
他的脑海有了肯定的答案,在玉琼宫里只有战少冥不受他的控制,才敢得给自己下药。
居然被最好的兄弟算计。
薄凛怒不可遏地打给战少冥,那头的电话居然是关机状态,他愤怒得把手机都给砸了。
偏偏身上的那股邪火蹭蹭地往上冒起来,快要把脑海里唯一的理智吞噬掉。
要是他和陆温暖再单独相处在一起,一定会出事,他绝不能再犯下相同的错误。
“你去书房把门反锁住。”薄凛艰难地站起身走进浴室,打开冰冷的花洒。
陆温暖慌忙闪身躲进书房,浑身戒备地靠着门板,听着外面的动静。
直至天空泛起鱼鳞白,外面都没有任何异声。
陆温暖透过门缝偷偷地观察,确定没事后,再尝试着扭动大门。
只听咔嚓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
她连忙跑出去喊来经理,一起打开浴室的门。
只见薄凛泡在冰冷的浴缸里,人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陷入昏迷之中。
他脸色苍白得没有丁点血色,唇瓣都冻得变成乌青色。
经理吓得双腿发软,诚惶诚恐地搀扶着薄凛睡回床。
战少冥带着医生匆匆赶过来,将其他人都打发出去。
医生打完针半个小时后,薄凛徐徐的睁开眼。
战少冥兴奋地凑上前,竖起两根手指问薄凛,“这是几?”
谁知,薄凛攥紧拳头直朝着战少冥的脸砸过去,“战少冥,你居然给我下药。”
战少冥没有任何的防备,右脸颊中了一拳头,嘴角都渗出血。
薄凛紧追不舍,又要往他的脸再砸上一拳头。
拳风带着强劲的杀气,战少冥往后躲闪,“我想给你添加点乐趣,你才28岁的人,搞得自己像个清心寡欲的和尚,活着有什么劲?”
薄凛再次挥拳击过去,狠劲十足,“战少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