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韵在在外面心急如焚,心中怨恨陆温暖不要脸面。
她已经嫁给了薄凛那个老头子,居然还想再嫁给司南柏。
陆温暖大学都没有毕业,又去坐过牢,还生过孩子,身上一大堆污点,只有自己才配得上司南柏。
屋内司南柏呆住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复。
要是他不在乎陆温暖的过去,这话实在太假了,更何况他还是天之骄子。
即使他不在乎,那家里人呢?
陆温暖抚着鬓边的碎发,冷漠地看向司南柏,“现在我可是薄凛正儿八经的妻子,要是选了你,只能做见不得光的情人,这笔买卖太不合算,我又不是傻瓜。”
司南柏脸色一白,气得光洁的额头都突出青筋。
陆温暖不以为意,缓缓地躺下床,“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司少爷,你走吧!”
司南柏赤红着脸,眼里闪过幽怨,却一字一句道,“我娶你。”
“你不可以娶她。”
陆诗韵顾不得什么,疾步冲了进去。
陆温暖和司南柏惊诧地转头看向陆诗韵,目光中都带着责备之意。
陆诗韵紧张得吞咽着唾沫,尴尬地笑着解释,“南柏,我知道你很喜欢姐姐,但你们是舅妈和外甥的关系,哪怕姐姐离婚了,你们再结婚,外人又怎么看你?”
陆温暖沉默不语,只是目光深沉地看着陆诗韵。
陆诗韵接着又说,“刚才我太过唐突,也是太关心你们。”
司南柏不悦地沉眉,声音带着薄怒,“诗韵,这是我和温暖之间的事,你先出去。”
“可是......”陆诗韵心有不甘地看向司南柏,担心他和陆温暖再单独相处,又会产生更深厚的感情。
可司南柏眼底的寒意,逼得她只能出去。
她刚身后扭动门把,门突然从外面推开。
薄凛走了进来,他那张冰雕的挂着惯有的冷漠神情,高高在上地睥睨着屋内的所有人。
陆温暖没想到他居然回来了,并且还出现得那么巧合。
她不安地轻咳嗽一声,司南柏回过头,恭敬朝着薄凛说,“舅舅,我听说温暖...舅妈生病了,来看下她。”
陆诗韵如遭雷击,呆愣地看着眼前美得似谪仙的男人。
她自以为司南柏是见过最帅的男人,但眼前的男人比司南柏更出色,尤其那股指点江山的王者霸气。
他竟然司南柏的舅舅,可薄凛明明是快五十岁的老头子。
这一定是搞错了,陆温暖怎么嫁得聊如此优秀的男人?
薄凛面无表情地颔首,“你人都看了,可以走了。”
司南柏不舍地看着陆温暖,希望她能说出一句留人的话。
陆温暖假装没注意司南柏的暗示,伸手挽住薄凛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膀娇滴滴地喊道,“老公,你来了,人家好想你。”
她自个听见,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果不其然,薄凛全身都变得僵硬,体温低得渗入她的骨子里。
要不是有司南柏和陆诗韵,他一定会硬生生掐死她的。
陆诗韵见陆温暖靠在男人的怀里,百分百确定男人就是薄凛。
她内心嫉妒的酸水像是潮水般涌出来,凭什么陆温暖能得到司南柏的真心,又嫁给薄凛那样的男人?
陆诗韵睁着水濛濛的眼睛,佯装纯真地说,“姐姐能嫁给薄先生,真是苦尽甘来。当初那些事都成为过去了,姐姐一定要珍惜幸福啊!”
薄凛坚毅的剑眉往下压,凌厉的目光扫向站在旁边的陆诗韵,“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小心永远开不了口。”
陆诗韵清晰地感觉到薄凛的杀意,吓得打了一个哆嗦,闭上嘴不敢再说一个字。
司南柏伸手护住浑身打颤的陆诗韵,“舅舅,我们不打扰了。”
等人离开后,薄凛无情地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