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晕船吗?”
“不是。”
陆温暖的后背开始瘙痒起来,再拖下去要冒红疙瘩了,她必须马上回房拿药。
李沁灵还想拖延时间,姜希汶拉住了她,“温暖不舒服,我们就不要再为难她,只是有些可惜了,我第一次担任舞编剧,她们又都是我的舞友。”
薄凛优雅地端起酒杯,喝掉香槟,“你留下来,等舞蹈团表演完再回去吧!”
“可是......”
她对上薄凛冷然的眼神,自知说什么都没有意义,索性低下头什么都不说了。
李沁灵满意地拉住陆温暖入座,一起等待着舞剧的开幕。
瘙痒从后背往脖子上蔓延,胳膊开始冒小红点,逐渐变大,痒得她恨不得全都抓破。
舞剧终于开幕了,陆温暖很想马上起身走人。
但在圈里有个规矩,舞剧不到休息时间,观众最好不要离开,那是对舞者的不尊重。
她的体温往上升升起来,耳根发红发烫,抬手摸向脸颊,也冒起很多红豆大的疙瘩。
那种瘙痒实在难以忍受,陆温暖再也控制不住,伸手去抓,一次又一次,直至指甲都沾上了血。
不知过了多久,舞剧终于中场休息。
灯光骤然间亮起来,李沁灵看着陆温暖整张脸胖了一圈,上面遍布着密密麻麻的红疙瘩,还有鲜红的抓痕尖叫出声。
“鬼啊!”
这一声尖叫声成功地引起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陆温暖清楚地记得高二那次桃酥过敏,她登台表演节目,不知怎么碰到桃酥,结果她把全场人都吓傻了。
她最坚挺的追求者都吓退了,因此还被冠上丑八怪的头衔。
有了那次惨痛的经历,她已经把心态练得足够强。
她还冲着李沁灵咧嘴笑起来,那个样子更是瘆人,“你对于这样的结果满意了吗?”
话说完,她整个人往前栽倒,噗通地滚落在地面。
现场乱成一片,陆温暖在迷迷糊糊间看见有人拿着手机拍她的照片,还听见有人讽刺,“她怎么长得那么丑。”
视线逐渐被黑暗吞噬,在最后一丝光线是薄凛冷若冰霜的面孔。
哪怕她死了,他的心都不会波动一下,反正两人是契约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