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暖慌忙往旁边躲去,避开霍祈佑的手,“请您自重。”
霍祈佑乐笑起来,摸着下嘴唇调侃道,“我确实很重,不知你能不能受得住。”
全场人哄堂大笑,这分明就是把她当作欢场的女人来逗趣。
李沁灵暗自打量着薄凛,只见他不悲不怒,让人猜不出究竟。
于是她的胆子更肥,伸手把陆温暖推入霍祈佑的怀里,“祈佑哥喜欢就好了,不然你表现下才艺,让我们开心下啊!”
“我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陆温暖从霍祈佑的怀里挣脱开,偏头看向冰山般的薄凛,“薄先生,我们能单独谈下吗?”
薄凛端起酒杯呷了一口酒,无情地拒绝,“不行!”
陆温暖别无他法,噗通地一声跪在地上,“我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哥哥,你要想报复我,就把我抓紧拘留所,想怎么折磨我都行。”
她知道自己贱得不如一条狗,但父亲走后,母亲就抛下兄妹两人,家里的重担落在哥哥的身上。
哥哥只比她大三岁,又是重点高中的学生,但他毅然而然地辍学,赚钱供她读书。
要是没有哥哥,她可能早就饿死了,又或者被仇家活生生打死。她绝不能让哥哥出事,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在场的所有人都呆愣住了,原本搞个欢欢喜喜的派对,结果闹这么一出。
并且她还是跪下来乞求薄凛,谁不知他最讨厌软骨头的人。
果不其然,薄凛黑眸寒霜密布,浑身散发着阴幽的煞气。
这个女人闹得还不够大吗?
先是跑去公司,又跑来朋友的派对,她如此迫不及待想向所有人宣布身份?
还有她的哥哥进了拘留所关他什么事?
霍祈佑知道自个的兄弟要发火的征兆,连忙弯腰去拉陆温暖打起圆场,“你长得那么美,可别动不动下跪,我看着都心疼。你要是真的想求人,不如你敬薄少几杯酒?”
陆温暖听出霍祈佑要帮自己,也识趣地站起身。
霍祈佑拿起酒杯塞入陆温暖的手里,再朝着薄凛努了努下巴,“你就不看僧面,也看在佛面上,她长得挺像那个女人,你真忍心折磨她不成?”
薄凛冷睨着握住酒杯的陆温暖,想起她做过会所的服务员,心里的火气烧得更是旺盛。
他掌心骤然用力,硬生生将酒杯捏碎,“她不配!”
霍祈佑刚回国,不太了解情况,大概也听说了姜希汶嫁给他哥的事情。
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拍着薄凛的肩膀好言相劝,“你要是看不上,我就要了。你看在我是派对主人的面子上,饶过她总行了吧?”
薄凛右手撑着下巴,淡淡地瞥了陆温暖一眼,“随便你。”
霍祈佑原本担心女人长得像姜希汶,还有所顾忌,“那你等会别后悔。”
他长手一身搂住陆温暖,扬起桃花眼神气地说,“只要你让我开心,明天就让人放出你哥哥。”
这个女人的腰真特妈太细了,盈盈不足一握,还有身上好香。
陆温暖心中一阵阵发寒,虽然她是薄凛名义上的妻子,两人终归领了证,薄凛竟然要把他送给兄弟。
不过转念一想,她自始至终都是姜希汶的替身,在他的眼里就是贪慕虚荣的女人。
陆温暖脸上浮出苍白绝望的笑容,讽刺又悲哀,“好,只要你能救出我哥哥。”
薄凛看着她的笑容,有些不舒服,花朵落入湖面,荡漾起一圈圈涟漪。
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以为她并不是那种女人。
仅仅是一闪而逝的念头,湖面很快又恢复平静。
霍祈佑开心地拉着陆温暖坐下来,拿起酒杯问道,“那你陪我喝酒吧!”
李沁灵带来陆温暖,只是想取笑她,并以此来试探薄凛的心中陆温暖有着怎样的地位。
现在她看着陆温暖坐在霍祈佑的身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