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翌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紧张,他狼狈的躲闪着两只五旬鬼的夹击,而他的武器就只有手里的一根甩棍。
即便只是短暂的交手过一次,蓝衣少年也能看的出来,这个眼镜仔是东区三人之中身手最差的那个,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跑得不快,动作也不灵活,近身战和他们南区这群人之中最差的那比起来也许还要更差些...
所以才区区两只五旬鬼,就把他逼成这幅样子,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几人也看到了李程翌身上的伤,在手臂侧面不止一道的轻微划伤,这让他的动作看起来更不灵活了。
“看的真让人着急,两只五旬鬼收拾这么个菜鸟怎么还要那么久啊?要不咱帮帮它们?”
南区的队伍里有一人调笑着说道,他几乎将幸灾乐祸写在了脸上,与此同时他也摸出了自己的袖箭。
那条灰色的小蛇缠在他的手腕上,就像一根手环一样,还在嘶嘶的吐着信子,但它摆来游去的样子也像极了现在它的主人。
自信万分,游刃有余。
“诶!别啊,我们怎么能落井下石呢,应该让他自己解决。”
蓝衣少年摆手制止了,他也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
与此同时他也命令十个药人全部动了起来,先把这场中一圈给围起来,把那眼镜仔给围在当中,这样人就跑不掉了。
“我也不动手,我就在这看着你...”
说着蓝衣少年也冷笑了。
“你们东区的王阳一号称各区精英之中最优秀的一个,他不会就只教了你这么点本事吧?都施展出来给我们看看啊?”
南区几人哄笑成一团,场中的李程翌听着这些,仿佛身心都在承受着刺激,所以他的动作也禁不住越来越慢了。
嘲讽,这种事情,唯一的作用就是激怒别人,如果不听进去就什么事都没了,但很显然,以李程翌的心性并做不到。
所以南区几人嘲讽的愈发过分了,有人甚至在李程翌躲避的同时捡起一块石子砸过去。
石子不偏不倚正砸在李程翌的膝盖上,他便又不小心多挨了一下,又惹得几人一阵哄笑。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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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了。
而李程翌身上因为有着荧光粉,所以他现在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可笑了,不但是个笑话,他还是个会转着圈发光的笑话。
几人不知不觉便看了有三四分钟,期间李程翌也不是没想过要伺机逃跑,但每次蓝衣少年都会故意指挥药人拦住他的去路。
这就像是一场角斗场,而李程翌现在正是他观看下的一场表演。
“你们笑够了没,有那功夫还不如杀了我!”
李程翌边躲边骂,在药人的故意阻拦下,他又被五旬鬼挠了一下,这下胸前也有了一道抓痕。
“没有,我等着你求饶呢,你要是求求我,说不定我就大发慈悲的帮你一把,帮你把这两只鬼给解决了,求我啊!”
蓝衣少年的语气愈发得意了。
“你放屁!”
李程翌恼怒的不行,他忽然就摸出了一张黄符,几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将黄符一下贴在了其中一个药人身上。
那应该是张定身符。
随后,他的身子一闪竟然就从被定住的药人身侧一下子溜过去了,然后一头钻进黑暗里。
“还想跑?”
蓝衣少年看见他跑,当下语气就是一厉,然后他和他周身的六个人便一齐都追了上去。
李程翌怎么可能跑得掉呢?
他身上有着标记粉末,几人大老远的就能看见黑暗中一个浑身冒着绿油油光芒的人在抱头鼠窜。
这一幕,显得更滑稽了。
蓝衣少年几人边追边笑,丝毫未觉此时他们七个人与十个药人之间距离都站的挺近。
这个区域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