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又吃到了久违的精细食物,还是昨晚那两人在伺候他,他优雅的用餐后,等着她们接下来的安排,却并不询问。
之前的经历告诉他,问了也白问,还要听一大堆抱怨,搞不好还要挨两下,所以,她们怎么安排自然会告知他的,他听着就是。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人家根本就没有要告知的意思,只对他说,她们家主子要离开这里,他得随着一起。
然后他就出现在了现在这辆马车上,那位年龄大些的妈妈和那丫鬟还是随身伺候他。
不仅如此,他还在马车上看到了昨晚很想要买的小猴子花灯。
这可是让他欣喜若狂,一路上都在忙着玩那花灯,一会儿挂在马车一角,一会儿又拿到近前仔细观察那小猴子身上被镂空的地方。
他始终都没有见到她们口中的主子,而她们的主子此时正在前面的马车上瘫着,让丫鬟给喂着新鲜的果子。
“那孩子到现在也没哭没闹?他做什么呢?说了什么?”
跟在马车窗外的亲卫就是昨晚劫孩子的那位,“回主子,没有哭闹过,昨晚到了我们府里后,他有些悔恨的说了一句‘悔之晚矣’,
之后快到安排的院子前,他又认命的来了句‘既来之,则安之’。”
那亲卫每每想到那孩子的小表情,都觉得很好笑,所以汇报的时候,也是笑着的。
“嗯?这是他亲口说的?”他听完后顿在那里半晌,回不过神来,这是个五岁的孩子在遇到劫匪时,冷静说出的话?
“是,是属下抱着他时,他亲口说的!”那亲卫非常肯定,看吧,他家主子听了后也一下接不住,可见那孩子多机灵。
“嘿,有点意思,这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了?”他邪魅的笑了,一时间想到那贺琼羽幼年时的经历,觉得自己找到了平衡点。
“他这会儿在马车里玩那小猴子花灯呢,倒是自己玩的就很高兴,没有表现出害怕。”那亲卫继续道,
“嗯,等中途休息时,叫来看看。”这孩子原本他没想见的,但见他如此乖巧,没有其他孩子身上的闹腾,倒是想叫来当面看看了。
途经一处小镇,随侍的人已经提前去定好了食肆,唐睿泽终于见到了这次劫他的主家。
自他下车后,才表现出了对新主家的好奇,“你好,我叫泽儿,你家是缺孩子吗?”
他皱着小眉头,歪着可爱的小脸,业务很不熟练的对那新主子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你大名也叫泽儿?”那男人邪魅一笑,戏谑的反问他。
“你没叫我陪你玩啊,也没让我做书童,还不叫我做仆人,倒是让人伺候我。
我大名叫贺泽!”
他转着小脑袋瓜,将自己干过的活都说了一遍,言下之意就是能被伺候,应该是你家缺孩子,他所知的也就这些,多的他还真想不到。
对于名字,他祖父和娘亲都跟他说过,若是遇上陌生人,不要将唐姓说出去,容易招惹事端,虽然他都不知道会有什么事端。
所以对陌生人不让姓唐,那就跟娘亲一个姓吧,姓贺名泽。
那男人自然将孩子的话听到了心里,转头就对自己人冷声道:“去,查查之前都是谁将泽儿买卖了,给我一家一家的查!”
“是!”
“所以你家就是缺孩子是吗?”听话听音,他听到眼前的男人命令的语气后,就有恃无恐的觉得自己猜的不错。
“嗯,是缺个,就你吧,你给我做儿子,如何?”他看着眼前的聪明孩子,放缓了声音,试探的问他。
“可以,不过我有条件!”他一直都没忘记自己这趟出来就是为了找到自家祖父的,无论如何他都得先见到祖父才行。
“哦?你说来听听,若不难实现,我倒可以答应你。”他看着眼前理直气壮的小家伙,饶有兴趣的道。
“嗯,我祖父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