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将将只是好转,就被他们没日没夜的带着奔波,病势汹涌,高烧不退,人也陷入昏迷。
乾二满嘴的火泡,他的眼睛里哪还有眼白,整个是被红血丝占满了。
手下都看不过去,劝他先将眼前的关过去,否则说什么去救主子,他自己先在完成这个任务的路上交代了。
“我还是派了人去找主子,只是没有进那军营,让人从外面劫个人问下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再作打算!”
是离一,他更无奈好吗?
明明就一直是个执行的主儿,每次有动手的事件哪个不是他们离字辈在前面挡着。
这次要不是主子有要求,他早就亲自去了,但是他不甘心啊,所以就让自己最得力的三个属下悄悄去寻人。
这是违背主子命令的,就算以后主子知道罚他他也甘愿,但是若能神不知鬼不觉岂不是更好?
所以就谁也没有说,这不实在看不下去乾二的狗样子了么,一副主子出事只有他担心上火的样子。
感觉要是再不给说清楚,他不是要死过去,就是要撂挑子了。
本着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原则,他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计划给说了,说完后他就沉默了。
他在等啊,等乾二说“不如你直接带人去寻主子吧,这里有我就行”,
这样即使以后主子回来再像以前那样对他重罚,他也能拉个人一起。
等了许久没人说话,他再抬头,这二狗子竟然睡过去了,这得是多心大啊,给他气的甩出去了。
乾二是真累,今日大夫终于说三皇子退烧了,离一又这么自作聪明的做了好事,他就安心些许,所以才秒睡过去了。
他们暂时还不能离去,必须得按照大夫说的在这里养的差不多,否则以后三皇子恐怕会落下残疾。
这显然是不能发生的事,哪个国家的皇上是个残废啊?
但有残缺的皇子是绝不能即位的,这是老祖宗传下的规矩,也是做皇上的首要条件。
他们在这里守着,也在等待离一放出去的人回话,但凡参与朝廷之事的人全都觉着这两年可真是难过,想要顺心顺意,太难!
各处都在艰难的前行着,甚至处处有人在咬牙,西北边境与北疆对峙的廉亲王却等来了让他意外至极的消息。
北疆派了人送信过来,信上说廉亲王府世子唐萧逸已于十三日前在北境外驻军军营内重伤死去。
廉亲王若不信,大可找世子的手下询问,他们也没有必须要编瞎话,此次前来就是下战书的。
三日后,西北边境外北疆军队会带着戎老将军和大烨的那些朝臣与大烨一战。
只要廉亲王肯亲自出战,他们就会在战前将人质全部还回,当然必须廉亲王亲自去接人质才行。
这要求听着很是君子,约战这事儿能想着先将人质交回,再进行酣战,不论是谁都会成为考虑的首要。
可是有谁不知这北疆人的残暴?
他们能有这话也必然是安排好陷阱等着,陪着廉亲王见送信使者的众人全都静默,心中却各有思量。
“若北疆重诺,我大烨则必会相应!”廉亲王咬着牙说出这话后,就先行离去了。
他心绪乱了,逸儿真的如他们所说吗?
前些日子他总是睡不好,睡梦里很乱,但醒来却什么也记不起了。
他只以为自己是在西北吃住不适应所致,还笑着跟老部下说自家儿媳将他们都照顾的太好,养的太过金贵,竟不适应起来。
可今日那送信的说完那话后,他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感觉随之而来,挥都挥不去。
他觉得逸儿许是遇上了危险,却不一定就真的有事,纵然真的有事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可是他这次怎么也不能说服自己,难受极了,所以他赶紧离场,否则怕自己暴怒失态。
接下来还有硬仗要打,他不能让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