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暗中转至那里看了许久。
“皇伯父为何会病成这样?”确定偏殿内除了他俩和沅尔再无其他人后,他才出来着急询问。
“世、世子,皇上,皇上,逸世子来了。”王公公高兴的赶紧叫醒皇上,手上的活计却未停。
“世子请饶奴才无礼,现在必须赶紧给皇上将湿透的衣裳全都换下,否则会病上加病。”
此时皇上使劲睁开眼缝,看到唐萧逸时,竟有些不太相信,又使劲睁开看了看才激动的伸出左手。
“逸儿~”
“皇伯父,您到底怎么了?”唐萧逸何时见过自家伯父如此虚弱,他瞬间就心疼的不行,赶紧跪在他脚边抱住他伸来的手问道。
“逸世子,让奴才来回答您吧!
自两月前皇上的作息就出现了问题,开始并不明显,身体也无任何异常,仅仅只是在午休和晚间的睡眠时间稍有增加。
可是慢慢的这时间越变越长,以前午休皇上也就歇半个时辰不到,可是后来却增加到了一个时辰,晚间亦是如此。
并且这时间像是个分水岭般,从增加到一个时辰后,皇上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变化,他很是虚脱,常常力不从心。
从发现起至今皇上已经在各宫各处全都暗中安排了人手,可是至今一无所获,皇上的症状还在累加。
为了表现出无任何异状,皇上每日表现的都与往常一般,不能找御医,皇上也不想请廉亲王回来,怕他着了别人的道。
所以就只能私下由奴才服侍,多喝茶水,多走路发汗,想办法将这毒素排出龙体。”
边说着,边在唐萧逸的帮助下已经将里衣全部给换上了,看着皇上瘦弱的身体,唐萧逸心疼的泪湿了眼眶。
“皇伯父从发现之前,每日的日程都是哪些?”
“皇上的作息很规律,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体拖累朝事,他虽没有时间再像以前那样每日能够练武半个时辰,
却严格按照太医的嘱咐,要求作息和吃食,从不因为自己的喜好而违背。
每日皇上早起上朝,之后才会用些早膳,有时因为朝事而延误直接用午膳,每日早上都是被上朝和朝事所占用;
午膳会因为之前答应的各宫娘娘而去其宫里用膳,偶尔也会在皇上自己的殿里用,不过每月初一十五必然只会在皇后宫里用;
午休起来,偶尔各宫娘娘会送来亲手做的糕点,但是皇上一般很少会用,发现后奴才回忆,皇上是未用过的;
下午时,皇上与各大臣商议朝事,或是再在天禄阁内批阅奏折,每日晚膳前,几个小皇孙会结束课业来给皇上请安;
这时候也多是例行询问他们的课业,以及回答每个皇孙的疑问,晚膳也是与午膳类似,除了固定的日子,只看答应了哪位娘娘;
一般晚膳后,不管是在哪宫还是在皇上自己的殿内,他都会出去走一圈消食,晚间就是继续批阅奏折直至晚间休息。
自皇上上了年龄后,就很少再去各宫了,除了初一十五,基本上只在皇上自己的殿内歇息!”也正因为如此,才能够被他们及时发现。
听到此,他闭了闭眼,听着很是规律,能查的地方也是能数出来的,可是仍然没有头绪,他低头看皇伯父虚弱的样子,心里下了决定。
他必是要想办法解救皇伯父的,若是自家父王知道,必然会不管不顾的回京救他。
他心酸的看着他,脑子里却将诸事放下,开始寻思如何解救。
若是将人继续放在这里,必然只有死路一条,因为那暗处的人手段绝不一般,要知道皇伯父的暗隐卫手段与勋谷高卦位的基本齐平。
如此,还是未能在几个月里查出那凶手,就可见那人藏得够深!
不只是入口的吃喝,衣裳、用品、皇上的桌案,甚至是奏折、笔墨,都有可能是造成他得病的凶物。
他按照查案的思路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