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赶车的大爷,这可真是无妄之灾。
所以这又四年之后,即将又出现个类似的事件,自由的牛儿敞开蹄子就冲了过来,被正好路过的侠客制止。
这个时间上不好控制,她们也不能让那牛就恰恰好的冲向钟掌柜啊,那就冲向钟家的铺子吧!
能救上正主儿最好,救不上也帮他保住铺子!
待她们吃完后,刚上了新茶,她就像正对面的人点点头,意思是开始吧。
她们其实吃的晚,已经是过了饭点的时候,此时客来客往,她吃饭时就看到那铺子的伙计送客出来几回了。
所以也算正是时候,没多久,就听到后巷里鸡飞狗跳的声音。
一头带着些零散刘海的老黄牛,瞪着牛逼的大双眼皮牛眼,就风风火火来了。
虽跑姿差劲,但速度不低,路径呢也是按照她们安排的,但凡它跑来的路上设了不少穿着内里挂红披风的人,见着它就敞大些。
这一路上为了成事又不伤人也是各种安排了,在牛出现前,那安排好的人就边敞着边大喊,牛疯啦~~
老黄牛那不服输的性子,能让这些人搁这儿嘚瑟么?那是必须将他顶飞的。
所以牛路过后的红色披风都赶紧裹住身体,生怕它在突然转弯了。
你就说巧不巧,这钟掌柜他正好午歇出来,跟门口来的客人打招呼呢。
他头还没抬,就感觉一阵劲风而过,左手边挡了个高个男人,刚转过头,就听到附近百姓的叫好声和鼓掌声。
他一脸懵逼,不知道刚刚只在生死一刻,而此时出现的侠客像是点了那牛的穴位一般,牛儿乖乖的站在那里,嘴里嚼着什么。
原来是那侠客在山里采到的人参,准备去街角的药铺卖的。
这牛可幸福了,演场戏还得了根年份不短的人参进嘴,而那侠客的手里只剩裹着人参的布以及几根人参须。
待钟掌柜走至旁边听围观的百姓所说,才搞明白自家是被救了,若不是眼前这人,他恐怕已经命丧黄泉。
有那好事的,就站出来说话了,觉得他应该赔偿人家的人参钱,怎么也是为了救他才将那么贵的人参喂牛的。
这有什么?他赶紧放低姿态请那侠客进店,说要好好感谢救命之恩,侠客挥手,“不用,顺手的事。”豪爽极了。
越是这样,钟掌柜越觉得此人是他命中贵人,必得好好感谢才行。
一来一去的,也就成就了她们的目的,接下来就是等了。
戏看完了,她也对这街上无趣了,主要还是那阵钝痛,让她开始有些担心,担心唐萧逸、担心家里人。
“回吧,我想回去安排些事。”三人打道回府。
午休时间,一般无人会串门,所以菊白赶紧通过地道来到凌府,给她看了诊,再三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气血也很正常。
那她刚刚是什么情况?是气滞了?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自己身体没事后,她竟然开始担心起来。
“贺叔,我们的人有没有找到唐萧逸的所在?目前还是只有我知道他安好么?皇上他们找到他没有?”她急切起来,
“姑娘,我们的人还是一无所获,倒是在寻人的时候碰到过另几队寻人的,就连乾二他们也无任何痕迹。”
“那就是说若不是金灵传来飞鹰的信,没有人会知道他还活着?金灵,金灵。”她只是喊了两声,金灵已经飞至。
她与金灵细细交流,明白是那飞鹰找到金灵的,让带话给她,他平安,放心!第二次带话说的是,等他!
那就是说他应该在很不方便的地方,不能写信,不能让人传话,飞鹰最安全!
屋子里除了她与金灵的沟通,静悄悄的,她回忆了他说的话,若有紧急的事,飞鹰会帮他来给她送信。
这是只有她俩知道的,外人也会想到,但那飞鹰却只认他。
想着也就安心许多,“贺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