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药,虽然监视她,但是也是以保护为主……
越想越觉得这也算是个好人,年轻轻的不能就这么没了。
牙一咬,脚一跺,努力试着救吧!
她将自己的披风脱下,将两边的袖子卷至胳膊肘,开始检查除了这一处还有哪里有伤。
发现只有这一处后,就将药箱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看看有什么缺什么,她将蜡烛点上,边将小刀细细的在火上烤,边对馨儿喊道:
“这里之前有没有存酒?烈酒,”
“姑娘,这里通常只有您会过来,所以是没有备酒的。”馨儿向屋里诚实的喊道。
“那针线呢?这里有没有放针线?”
“有的,就在床头小柜里的针线筐,那是全嬷嬷之前放的,说是万一姑娘衣服划破什么的,也可以随时取用。”
“很好,贺清回来让他赶紧进来,水不够一会儿你还得烧。”
“好的姑娘,水缸里还有大半缸,应是够得!”
林染着急慌忙的正在把各项准备工作做好,贺清很快便回来了,他抱着一大堆东西,头上冒汗。
“姑娘,东西都带过来了,我让贺九在下面等着接应,谁也没有发现,贺九也不知道什么事。”
“很好,贺叔现在需要浓烈的烈酒,以及盐、糖,草药需要再加一倍的量,因为太严重,平常的量不能快速起到作用。
需要大量的纱布,这里的不够,你得帮我给嬷嬷们撒谎,我估计下去会很晚了,就说我心情不好让你下去拿饭,谁也不要上来。
晚点我自会回去的,这事恐怕两个嬷嬷得知晓,她们看我太严,瞒不住!”
她匆匆将所有事情交待一遍,手上却没有停,一直在忙活。
馨儿也忙进忙出的继续烧水,准备做好这些后,给林染打下手。
“属下吩咐贺九去拿,两坛够吗?”
“够了,麻烦贺叔了,这人曾不止一次帮过我,我得救他!”
她匆匆解释一句,实在是贺清盯着她看完,又看这个唐萧逸,来回好奇度太高,她这么忙乱情况下也是有些吃不消。
“噢,姑娘属下在外面接应,有事就喊。”他有些尴尬的出去了。
她已经管不了别的事了,认真的将所有事情做好后,等酒的时候,她用双手在他后背伤口两边按压。
大概有小孩手掌长的部分已经有发炎迹象,这伤口清创完成,上药后一定要缝的,裂的太大,不好愈合。
“馨儿,你将这截线用烫水多煮几遍,然后用手抓住两头,用火给烤干,多点几只蜡烛,记住你的手也要细细洗了,一会儿给我打下手。
对了将那几只碗也用水好好烫洗,切记全部要用烫水、火进行消毒。”
“哎,姑娘,奴婢这就弄。”
刚说完,贺清抱着两坛烈酒进来了。
“贺叔我需要你的帮忙,那个,你先去将手细细的洗干净。”
她有些不好意思说,但是,没有办法,这里的条件艰苦,不能再二次感染了,她想一次性给弄好,至于活不活就看他自己了!
一切准备就绪,贺清和馨儿也到位,她举着有些发抖的手,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
“已经这样了,不救活不成,救的话还有一线生机!
林染你要相信自己,流程你都明白,只不过没有动过手,这次就当练手。”
她自己想什么自己都不清楚,感觉就是打气,具体内容不能深究。
“好,我们开始,贺叔你找个东西让他咬住,我怕一会儿他疼的咬舌头。”
来,姐亲自操刀,小伙挺住啊!
然后她郑重的拿起小刀,最后一次在火上烤,等贺清弄好后,她就心一横——将刀递给贺清。
这给贺清整的懵的,馨儿也愣住了,姑娘难道不是你来操刀么?这怎么拿着刀就拐弯儿了?
“那个,贺叔,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