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给婵丫头。”
“是,白管事!”两个丫鬟规矩的蹲行礼。
好?好?伺候?是怎样伺候?别怪林染瞎胡想,实在是自己一群人没有做什么对得起这个少庄主的事,还一路都是要放弃他的做法,她是有自知之明的。
先进去看,大家都看林染,主子没有啃声他们也乖乖跟进去。
“各位客人,奴婢秀儿,这是沉儿,奴婢两个是这个院里的大丫鬟,有事请吩咐奴婢们。
这位,夫人?请问你们怎么安排住?这个院子目前是空的,请客人们确定自己的居所,这边是主屋,这边是东厢房,这是西厢房,两边还各有两间偏房。”
站在院中,一个脸圆的丫鬟介绍完,转向嬷嬷问道。
“主屋就大公子和小公子住,我和毛小子住东厢,贺承和毛俊住西厢吧。”大家都没有意见,听从安排。
两个丫鬟此时才明白这位只是个嬷嬷,这么群落魄的人,还等级分明。都是做下人的,很会看人眼色。
“两位公子饭菜已经备好,是先洗漱还是先用餐?”个头高些的丫鬟沉儿向林染问道。
“先用餐吧,用完给大家都弄些洗澡水,好好收拾下。”
跑了一路,又是担惊受怕又是翻山越岭的,有什么都等吃饱喝足洗干净睡一觉再说!
她没心没肺的安排着,跟着嬷嬷到主屋安顿,进去后,抱着嬷嬷的胳膊小声道:
“嬷嬷,给父亲母亲过周年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除非离开这里,否则都不要提!
我随后先弄明白情况再说下面的事情,现在但凡关注京城事件的人都知道父亲母亲离世的时间,万一让人家猜出来我们的身份就不好了。
等到那日,我们就说父母去世多年,每个月都是要给烧纸的,先烧纸跟他们告罪,随后等方便时再将应做的都补做一遍吧。”
嬷嬷瞬间气愤的点点头应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各方都知道这是周年的月份,他们一群孩子年龄还有相仿的,深一点想都能猜到真相,她不能赌。
饭菜是很丰盛的,林染也没有试毒这些想法,若要对她们不利也不会带进来了,在外面杀了一埋岂不更省事?
吃饱喝足又都好好洗了个澡,丫鬟要进来服侍,林染说从来都是嬷嬷伺候的,她不要其他人伺候,将她们打发出去。
大家由于前一晚折腾到凌晨天快亮,第二天中午都还没有起身,直到下午两点多才陆续起来,这种日夜颠倒的结果就是浑身乏力,脑仁昏沉。
没有人召唤没有人问罪,就这样好饭好菜的伺候着,三天过去了,这不会是将她们给忘记了吧?
那就等到第五天,不管理不理她都要求要走了,不让走也得给个说法,她好再运作。
打定主意,她又颓了,仿佛刚刚那个意志坚定的人是错觉。
到了第五日中午仍然没有任何动静,林染叫来丫鬟秀儿,问道:
“你们少庄主呢?我们来做客几日了,很感激他的招待,也是时候离去,想跟他打个招呼。”
“回公子的话,我们夫人的忌日快到了,少庄主最近都在静竹轩追思夫人,不方便见客,请客人们再多等几日,待几日后少庄主出来了,奴婢自会过去禀报。”
“需要再等几日?我父母早亡,每月十八那日也要烧纸的,我们可否在这里祭拜烧纸?”
“等大概五日左右;祭拜的事请稍等片刻,奴婢去跟白管事告知一下,一会儿回复您可以吗?”
“还要等这么久吗?好吧,那你去报告吧。”
真真是无奈至极了,这是要养肥了才论对错吗?
嬷嬷全程脸色极差,大家也都是焦躁不安,陌生的地方不知方向的前路,让人害怕。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秀儿回道可以祭拜,但只能在这院中,不能出去祭拜。
“那我们的活动范围也就是这个院中,外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