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将人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了一会儿,时浔就乖乖的躺着,听着他粗重的喘息,闻着他身上还未洗净的杀伐之气,整个人都有些酥软迷醉。
直到颈间被狠狠地咬了一口,时浔才轻哼一声,从沉醉中回了神。
时浔眉心一拧,双手揪住他的头发往上一提,第一下险些没抓住,接着就狠心用力一揪将他脑袋提溜起来,没好气的小声骂:“你这个睚眦必报的……”cascoo.net
傅斯年宠溺一笑,堵住了她的小嘴,又是一阵偷香。
时浔被他吻得一阵轻笑,又故意使坏摇着头躲开,傅斯年几下亲吻都被她躲开,被勾的心里痒痒,啧了一声,抓着她的手臂就扣到了头顶。
时浔眼神一眯,条件翻身的抬起腿,傅斯年这回有警惕了,顿时笑着翻身滚在一旁。
时浔顺势翻身而起,双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眼里微带挑衅。
傅斯年被她压着,想起一开始被摔到床上之前的那一膝盖,顿时又觉得小腹一阵酸爽。
“浔浔,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傅斯年故意吓唬她,眼里话里却尽是宠溺:“你要不要再认真思考一下,你这可是袭击军人……”
时浔眼梢一挑,学着他刚才的动作将他的手臂也一左一右反扣在头顶,冷笑一声:“你要不要再认真思考一下是否真的要跟我讨论这个问题?”
傅斯年顿了下。
时浔清凉的水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眼角眉梢尽是纯纯的不容侵犯:“袭击一个国家一级特殊在编人员,这是什么行为?”
傅斯年神色一眯,心里微微一震。
。“傅学长,把你生锈的小脑袋瓜转起来,认真想一想,要不要继续跟一个专业法学工作者探讨这个问题?”
时浔看着他一瞬间被震撼到的模样,心里有一瞬间难言的痛快和征服感。
傅斯年的确是被震撼到了,三年不见,好像真的已经发生了很多事。
不只是他,每一个人都在迅速的成长,飞速的成长。
而时浔,她的成长更是堪称神速。
三年未见,她已经从一个普通的法学院学生变成了真正的专业法学工作者,还从一位毫无编制的闲散人员变成了专业在编一级特殊工作者。
这里面的讲究,差点可不是字面上的一字片语。时浔由内而外,实力真正完成了一次升华。不怪刚才他竟第一时间没有发现时浔,与她交手时也没能一击拿下。
现在的时浔,真的,很不一样了……
让他心疼,更让他,疯狂心动……
“小脑瓜生锈了,转不起来了,浔浔说……”傅斯年一下子把人拦腰扑倒,将人整个拢在怀里,双手疼惜的抚摸着她白皙的脸蛋:“浔浔说吧,该是什么行为……”
说着,他再次抓着时浔的小手轻轻往头顶一扣,压在床上。
时浔正想说什么,外面走廊上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接着就是一群人聊天的声音。ωωw.cascoo.net
她一愣,玩闹的心思顿时歇了,赶紧让傅斯年起来。
傅斯年顽劣一笑,一脑袋埋进了她颈间,轻轻的吻着。
时浔吓了一跳,颈间一阵温热酥麻,让她不住的想躲,可又忍不住想笑,躲也躲不开,外面的脚步声已经靠近了门口,很快想起了敲门声:
。“队长?”
时浔立刻屏息,但傅斯年不为所动,她难得有些脸红:“放开,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啊!我告诉你三年以下!三年以下……”
傅斯年扑哧一声笑出来,抬起头来在她唇上亲了亲,邪佞一笑:“三年怎么够呢,我不仅要袭击,我还要侵犯……”
“队长你好了吗?”外面敲门声又响了两下。
时浔吓了一跳,赶紧回头想看向门口。
门口的一群人见里面没动静,干脆倚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