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客厅里,念渊和夫人还在看电视,念渊前后已经打了快十分钟的哈欠了,最后实在撑不住了。
“我先去睡了。”
念夫人立刻拉住他:“你等会儿。”
念渊知道她想说什么,无奈又想笑,抬手关了电视,顺手把她也拉了起来:“别管了,孩子们都不小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念夫人的确是想问这个,眼看快11点了,楼上一点动静没有,小儿子又跑出去还没回来,估计这一晚上有人不会走,有人回不来,她这心里啊,就不停的斟酌。
念渊这么一说,她笑着叹了口气:“行吧,行吧。”
两人没再熬下去,回房休息去了。
管家一看这情况,直接出去吩咐锁门了,门口问要不要给小少爷留门的时候管家笑着摇头:“不用留,小少爷大概率是不会回来了,就算回来了,锁着门他也进得来。”
楼上卧室。
念景受了大罪了。
腰间那个位置本来就肉少,薄薄的一层肉贴着胯骨,可让他疼坏了。
其实宫辞恩的水准挺高的,虽然她没有上手练习过,但她那双眼睛毒得很,连着看了两天,什么东西都看会了,下手的力度和分寸都掌握的很精准,毕竟她拿手的就是这个。
各种枪械军刺都玩得明白,这还能玩不明白吗。
宫辞恩心中清楚得很,念景时不时的哼一声,委委屈屈地嚷着疼了,有一两分是真的,毕竟这处的皮肤细嫩,的确是疼的,但有八九分都是故意的。
……娇气,矫情。
一个大男人,那么爱撒娇,那么会撒娇。
宫辞恩心里嫌弃着,手上动作还是放慢了一些,更温柔了。
因为认真,她也没再分心开口挤兑他,反而在听到他哼哼时或者皮下绷紧时会温柔的哄两声。
念景就很想笑了。
恩恩哄他那语气,跟哄小狗狗似的,漫不经心的,敷衍极了。
其实他没那么疼。
啊……其实也疼。
但没那么夸张,他又不是受不住疼的人,从小在部队上摔打的人什么疼没受过,但一想到这疼是恩恩给他的,心里就更疼,又疼又痒,麻麻的。
那细小的电流声时不时会在皮肤上刺下去,让他麻麻的疼着,心里却舒展开来,他能感觉到恩恩的心疼和温柔。
最后一笔。
宫辞恩轻呼了一口气,她没有戴口罩,因为靠的近,呼出的气直接打在他已经疼的有些麻木的腰窝里,念景顿时觉得有些痒,下意识的动了下。
宫辞恩按着他的肋骨,轻声哄:“别动,还要洗一下。”
她嘴上这么说着,但却没动。
最后一笔,已经刺好了,完全刺好了,但血水要洗一下,可她却看的有点入神了。
很漂亮。
白白的皮肤,深陷的腰窝,一点墨,半片血。
非常漂亮。
“……恩恩?”念景将她没了动作,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回头。
“嗯。”宫辞恩回了神,抬头对他笑。
念景看到她这个笑,心里顿时软了下来,有点奇怪:“怎么了?”
恩恩的眼神,好色好色的……
宫辞恩深深地看着他,声音发狠:“你这个……”
念景等了一会儿:“嗯?我这个……什么?”
宫辞恩松开了他的肋骨,身体一转趴在了他面前,深深地盯着他的眼睛,轻声叹息:“念景,你简直是个老妖精,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
老妖精·景:“……”
念景心头一麻,身体顿时晃了下,宫辞恩眼疾手快,立刻摘了一只手套,单手搂住了他的背,回头看了眼他腰窝里的纹身,没被蹭着。
“不是说撑得住吗?才两个多小时?”她挑眉。
念景一只手捂在心口,深吸了一口气。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