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傅斯年伸手在她嘴角揉了揉:“松口。”
时浔下意识的松口,傅斯年就将手腕递了过去,时浔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死死地咬!
傅斯年小心避开她肩上的伤,将人拉进怀里抱着,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着,含着她软软的耳垂吸吮着。
时浔疼的都恍惚了,宫辞恩比那个医生下手狠多了,直接把她腿上的烂肉给刮了。
艹,也就是亲姐。
终于处理好了,时浔一瞬间瘫在了傅斯年怀里,大汗淋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黎然和傅予站在门口已经看了一会儿,傅予愧疚的抹了抹眼睛,咬着唇不敢哭出来。
黎然抱着怀里哭的打颤的小丫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疼的缩成一团的时浔,心中复杂和酸涩。
“……会,会…留疤吗?”时浔瘫在傅斯年怀里,哭唧唧的看着宫辞恩。
宫辞恩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消毒,闻言瞥了她一眼:“你怀疑我的技术?”
时浔瞬间将脸埋进了傅斯年怀里,瓮声瓮气:“……完了,我的腿毁容了。”
宫辞恩轻嗤一声,眼底有几分温柔的笑。
“什么时候能走?”她问。
黎然拉着傅予走了进来:“十分钟后。”
宫辞恩点点头:“我要去吗?”
黎然摇头:“不用。”
“那就行。”宫辞恩向来烦麻烦,不用她随同一起复命就行。
黎然看了傅斯年一眼,傅斯年心中会意,看向宫辞恩,宫辞恩伸手把时浔抱到了自己怀里靠着。
“你们先休息一会儿。”傅斯年起身跟着黎然出去了,出去时在傅予脑袋上揉了一下:“去陪着你姐姐。”
傅予乖乖点头,立刻走了过去。
关上门,傅斯年抬手摘了通讯耳麦,走到了黎然身边。
房间里,一时没有声音,时浔虽然疼的都快晕过去了,但她脑子没疼晕,知道傅斯年跟黎然有话要说。
嗯……通俗讲,对口供。
时浔有点想笑,但一想到师父和表哥就想不出来了,没忍住叹了口气。
傅予虽然单纯一些,但生在这样的家庭,本身对这种事情就很敏感,刚才又听到了慕水色的身世和遭遇,也不禁担心。
宫辞恩听这两人的叹息,轻嗤一声:“叹什么气?”
时浔在她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软趴趴的:“……就是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哪一个不比你能打。”
时浔:“……”
不等她无语,宫辞恩就满不在乎的一笑:“把心放肚子里,慕水色敢一个人走,就有本事一个人回来,容墨有本事让她走,就有本事把她带回来。”
“我只是担心……”时浔欲言又止。
“没什么好担心的。”宫辞恩眯了眯眼:“我若是水色,根本不会有一丝犹豫,谁都拦不住我,谁也替不了我,我的仇,我自己报!”
容墨今天得亏是放她走了,否则……即便容墨不放人,宫辞恩也会放慕水色走。
有些事情,公平道义根本讲不通,生杀予夺在自己手里,才是道义。
宫辞恩说的隐晦,但时浔现在已经相当了解这位表姐了,心中惊了惊,实在没想到她今天全程没说话,心里竟然存着这样的心思。
半晌,她身体一软,完全放松的躺了回去,笑了。
“恩恩姐姐,你有时候吧,可真是个……匪啊。”
不愧是九局出来的,路子野得很。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