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浔非常心安理得一爪子摸了上去,还顺手揩了一把油,开心的在他胸口画了一个圈。
傅斯年危险的一眯眼:“往哪摸呢……”
时浔冲他一挑眉:“手感一级棒!”
说完,小手立刻乖乖滑了出来。
傅斯年俯身倾过来的时候,时浔顿时笑着连连躲开,最后还是一报还一报的被拉在怀里上下其手一翻,小脸都红了。
时浔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心跳有些快。
“还玩吗?”
傅斯年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时浔当然想玩,奈何不会啊,但是……
她心思一动,突然抬起头,一脸的期待!
“你再给我秀一手反手卸枪拆弹呗,我想看!上次你那一手功夫,简直要把我给帅晕了!”
说起上一次,时浔眼神里的期待和兴奋根本藏不住,傅斯年那一手功夫简直把她给迷的不行,一直心心念念想再看一遍!
傅斯年眼梢一挑,正要说话。
“反手卸枪拆弹?”
一道温柔带着点点清冷的音色忽然在身旁响起,时浔一愣,顿时从傅斯年怀里抬起头。
不知何时,表哥和师父已经过来了。
时浔看到师父微微蹙起的眉心,心里顿时一惊!
刚才跟傅斯年打打闹闹的,一时没注意到,周围的枪声已经不太密集了,而刚才说起上一次卸枪拆弹时又有点小兴奋,根本没有压低声音,竟然被师父听到了。
而且,师父这语气,好像是……
时浔张了张嘴,一时哑然。跟师父越来越亲近之后,就会对一开始利用师父的事更愧疚和心虚,因此被师父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时浔自己就先乱了阵脚,平时多精明多细腻的心思,此刻却像个傻子一样,张着嘴说不出话。
慕水色看着时浔,眉心微拧。
其实刚才听到时浔那句反手卸枪拆弹时,心中并没有多想,但莫名其妙的,这句话在过耳的一瞬间,她几乎是无意识的问了一句。
问完了,心中莫名就有些不太舒服……
反手卸枪拆弹?
这一手本事,绝对的顶级专业,连她都不会。
慕水色心里忽然轻轻抽了一下,明白了那点不舒服从何而来,因为……
这一手功夫,她曾经,见过一次。
就是那一次任务让她栽了个跟头,还受了伤,她从未吃过那样的闷亏。
慕水色眉心一拧,忽然就有些……
“怎么了?”
容墨看了一眼时浔,漫不经心的问道。
慕水色眼睫微动,回头看了他一眼。
时浔心里已经开始慌了,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小手死死的掐着傅斯年腰侧的肉。
怎么办!怎么办!
傅斯年:“……”
傅斯年轻吸一口气,无奈的低头看了一眼时浔,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小东西眼馋了,闹呢……”
声音懒洋洋的,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终于让时浔微微放松了一些,稍稍回神。
“谁闹了!”
容墨看了她一眼:“闹什么呢。”
时浔小声哼哼:“……没有。”
不能再说了,再说就漏了。
会所那一次的事情容墨是后来才知道的,傅斯年跟慕水色动手的一些细节,他根本就不知道,自然也就不懂反手卸枪拆弹的梗。
但容墨是什么人?
即便不知道当时的经过,但就刚才几人说的话以及时小浔那突如其来的心虚,猜也猜到了。
“哦……”
容墨轻轻挑了下眉,对慕水色说道:“之前训练时斯年曾经给她秀过一手,当时就给她镇住了,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呢。”
时浔心里先是一惊,接着就猛地松了口气,心里对表哥感激的不行,立刻笑着点点头:“对啊,我都没想过还能那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