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口衔玫瑰的男人,眼角一勾,还在骚:“浔浔上次说喜欢看我穿制服,可我今天回来的匆忙,制服应该是不能安排了,不过……”
他说着,声音里带着几分轻笑:“浔浔对我今天的安排,似乎也挺喜欢的哦……”
分明脱光光的是他,分明骚骚哒也是他,可时浔却好像比谁都羞耻,羞的连抬头多看一眼都不敢,面红耳赤,耳朵里要是能发出声音,那肯定跟小火车鸣笛一般:污~污~污~
傅斯年见她死死拽着门不肯松手,眼底一丝坏笑,故意哼道:“浔浔,手腕疼……”
浔浔:“……”
“浔浔,浔浔……”
男人的声音像是魔音,时浔明知他是故意戏弄,心里还是像着了魔一般,犹豫半晌,深吸一口气抬起头。
傅斯年原本在笑着,此刻眼睫一卷,满眼无辜的晃了晃被铐住的手腕:“……疼。”
妈妈救我!这个男人,他要了我的命了……
时浔视线再次落在他手腕上,心尖微微发颤,傅斯年肤色很白,那手铐不知是真是假,这会儿功夫竟然在他手腕上勒住了一圈红痕。
她心脏一缩,再也顾不上害羞了,三两步走了过去,可脚步有些轻飘,直接就撞到了他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如果是在以前,傅斯年肯定直接紧紧抱住,可他现在双手被拷,刚想伸手就被拽了回去。
“别动。”时浔眉心一拧,立刻踮起脚尖想要给他解开。
谁知傅斯年手腕灵活的一个翻转,躲开了。
“你……”
“斯年把浔浔气哭了,要给浔浔赔罪……”傅斯年垂首,齿间叼着的玫瑰在她脸蛋上轻轻蹭了蹭。甜美馥郁的花香扑鼻而来,时浔的心,一瞬间就被蹭软了。
“只是这样就能赔罪了?”她虚张声势的哼了一声。
傅斯年神色微漾,满眼色气:“当然是……浔浔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时浔听到他的声音,险些又当场腿软。
“浔浔,浔浔……”
时浔简直要疯了,抬手直接拿掉了他叼在口中的玫瑰,踮起脚尖主动堵住了他勾魂似的嘴巴……
浅尝辄止,主动亲吻,她忽然发现傅斯年没有任何回应……
时浔一顿,微微退开。
“你……”
傅斯年脑袋一歪,满眼纯真无辜:“嗯?”
时浔难言羞耻,但还是问道:“你为什么……不……回应我……”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细不可闻。
傅斯年眼底闪过一抹狡黠,解释道:“斯年把浔浔气哭了,要给浔浔赔罪,当然要洗干净了主动送上来,让浔浔为所欲为,不能反抗……”
傅斯年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无耻的话:“浔浔放心,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我怎样就怎么样,不用客气……”
时浔:“……”
“浔浔如果不会,斯年可以教你呀……”
“浔浔想亲亲吗,重一点还是轻一点?想摸摸吗,想摸哪里呀?上面还是……嗯……”
时浔彻底疯了,直接扑上去再次堵住了他要命的嘴!
傅斯年当真说到做到,被时浔翻过来覆过去这样那样的为所欲为,完全没有半点反抗,从始至终都温柔注视着她,嘴角噙着笑,一副无辜可怜任人欺负的模样。
……当真,斯文败类,得其精髓!
时浔上下其手,享受着帅哥的主动示好,简直开心的像醉了酒,浑身发软,仙气飘飘~~
时浔享受的如在天堂,傅斯年煎熬的如在地狱。
那双小手在他身上一通乱摸,就是不往正经地方去,如同隔靴搔痒,让他浑身难受。
“浔浔,宝贝啊……”
不安分的小手又在他胸口轻轻一点,另一只手在他裤边轻轻一勾,傅斯年终于长叹了口气,求饶了:“……宝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