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闻言,眼眸一眯,直直射了过来!
女人背脊僵了僵,跪着没有动。
男人盯着她看了很久,懒洋洋的一撩睡袍坐下,一双长腿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男人不以为意,双手在沙发背上轻轻点了点:“原因?”
“有另一拨人也在盯着金行长。”
男人瞳孔一缩:“另一拨人?”
“是,两个人,一男一女。”女人稍一犹豫:“应该是团伙,还有后援。”
“看清了吗?”
“……没有。”
男人眸色一戾:“废物!”
女人脸色微变,似乎是要说什么,但红唇一抿还是忍了回去。
“滚去领罚!”男人满眼阴鸷!
她一言不发的站起身,因为跪的太久膝盖早就没了知觉,刚站起身双腿一软就跌了回去。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底透着几分不耐。
她缓了缓,抬手在地板上撑了一下,转身离开。门关上后,男人深吸一口气,眉间尽是暴戾!
“回来后见过什么人?”
旁边一直如同空气般站着的保镖说道:“没有,回来后就一直在这里跪着。”
保镖见男人不说话,顿了顿,又道:“少爷,她身上有伤。”
男人冷眸一暗,保镖立刻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片刻,佣人推着早餐走了过来,动作很轻的端起早茶,小心翼翼的递了过来。
“少爷,早茶。”
佣人大概知道男人心情不好,有些紧张,端着的早茶微微颤抖着。
男人眸色一眯,盯着她的手。
佣人更紧张了,手指微微发白,茶盏晃得更厉害了!
男人忽然一伸手,直接拉着她的手腕拽了一下,佣人手里的茶盏顿时摔在了地上,茶水洒在男人的金丝睡袍上,她一看瞬间吓得脸都白了:“对不起,少爷,对不起!”
“闭嘴!”
男人冷冷一皱眉!
她顿时吓得没了声音,赶紧捂着嘴巴。
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抬手撩开睡袍,声音冰一样:“过来。”
佣人看了一眼脸瞬间就白了,犹豫几秒僵硬的跪了下去,颤抖着手放了上去。
男人眸色一凛,阴冷的斜了过来:“用嘴。”
佣人浑身一颤,眼底瞬间泛起了眼泪,但却拼命忍着不敢哭,跪着上前俯身靠了过去。
男人仰起头,舒爽的闭上眼。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微乱的呼吸声,以及令人不堪入耳的暧昧声响,女佣整个人都埋了下去,根本没脸见人,站在一旁的两个保镖却没有半分动容,直勾勾看着,好似对这种事情早就已经习惯了。
男人深吸一口气,心中的暴戾终于发泄,懒洋洋的睁开眼,拿起一旁的手帕,擦完之后嫌弃的随手一扔。
女人跌坐在一旁,红着脸低着头,眼角还挂着泪。
男人一撩睡袍站起身,冷冷道:“赏给你们了。”
女人一惊瞬间抬起头,眼底满是惊恐:“不要!少爷我错了!少爷不要,少……”
男人长腿一跨,面无表情的从她身边越过,头也不回的离开。
咔嚓一声轻响,门被关上了。
女人心脏猛地一颤,惊恐的回头!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几分狞笑,齐齐走了过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求求……”
“求我们没用,你得求少爷,我们也是听少爷的吩咐做事!”
“少爷!不要!不!”
……
刑罚室。
女人厌恶的皱了皱眉,挪开视线。
执掌刑罚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名叫齐全,可他长得一点都不齐全,早年因为救过少爷一命,断了左手两根指头。成年戴着一副眼镜,吊三角眼,左脸上一大块黑斑,总是贼眉鼠眼的,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