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草才会有这么大的毒性。”
“那就怪了,寒冬腊月的,到哪儿去弄金钱草的鲜草?”这下轮到杨墨不解了。
老大夫抚了抚长须,眼中忽然灵光一现,眯眼笑道:“冬日要想找到金钱草的鲜草,倒也不难。”
“神医此话怎讲?”
杨墨左一声神医,右一声神医。
夸得老大夫晕乎乎的。
老大夫越发高兴了,笑着说道:“此草寓意吉祥,商贾人家多有养在家里的。只要秋季挪进屋内,施以炭火,不使其冻死,完全可以挺过整个冬季。”
“多谢神医指点!”杨墨暗自欣喜,毒物的来源有了,接下来就是要知道此毒能不能解。
“此物之毒可有解?还请神医施以援手。”
“当然可解,以童便淬炉甘石七次,研末水飞……”
老大夫摇头晃脑的吊起了书袋。
杨墨见老大夫胸有成竹的模样,就知道这病不大。
对方只是采用了药物致敏的办法,在自己的香皂表面,涂抹了金钱草的汁液。
只要以炉甘石粉剂外敷内服,就可痊愈。
炉甘石其实就是天然菱铁矿石,古人已深通其妙用。
真相大白,杨墨拱手谢过了大夫,接着又说道:“有人以金钱草汁液害人,嫁祸在下。在下想请神医府衙一行,为杨某做个见证,不知神医可否愿意。”
“竟有此事?是何人胆大妄为,简直丧尽天良!”
老大夫气得拍案而起,义愤填膺的说道:“金钱草的毒虽不致使人丧命,却也能让人深受折磨。严重的甚至有毁容的可能。此人如此作为,实在令人不齿。老朽身为医者,自当为你作个见证。”
“多谢神医。”杨墨感激不尽。
老大夫收拾了药箱,就跟着杨墨等人一道,回了香皂铺。
众人到了铺子门首,府衙的差官们已经到了。
这些人大都认识杨墨。
知道他是侯爷的座上宾,更是位爵爷。
哪个敢得罪?
为首的客客气气的跟杨墨打了声招呼。
在征得杨墨同意之后,这才押解了一干人等,并铺子后面的货物,一并解往府衙。
通判娘子被吊在树上多时,已经半死不活。
也被他们卸了下来,用板车载了,一并随行。
杨墨则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前列。
捕头反要在旁侍候着。
直到一行人到了府衙门口,贾通判才得到消息,匆匆赶来。
一见自己小妾被人捆作粽子一般,顿时火冒三丈。
“陈冲,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的人你也敢抓?”
贾世良嚣张的指着府衙的捕快陈冲。
陈冲抱拳道:“通判大人容禀,原告乃是新丰县男杨墨杨先生,我等怎敢怠慢?再说了,人也不是我们捆的,我等只是秉公行事,还请通判大人明察!”
“杨墨,你好大的胆子。她是本官的妾室,你可知晓?”
贾通判立刻将矛头转向了杨墨。
“捆她之前,自然不知道,捆完之后,知道也晚了。还请通判大人见谅!”
杨墨拱了拱手,算是解释过了。
气得贾世良直打哆嗦。
他在府城横行多年,哪里受过这等气。
再加上昨天在码头上被人无视,新仇旧怨一齐袭了上来,禁不住冷笑一声。
“好,好,好,你敢承认就好!”
贾世良心里暗自发狠,打狗也还得看主人。
你敢打我贾世良的女人,我贾某人岂能让你轻易躲过去。
毒害百姓,欺辱良家妇人!
你有爵位在身又如何?
正好趁此机会奏你一本,撸了你的男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