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生再考虑考虑,毕竟故土难离呀!”
杨墨萦绕在心里多日的疑惑,大多找到了答案。
再也不想面对这群脑满肠肥的贪官污吏。
起身说道:“秦家之事还未了结,满县百姓,都还等着大人还他们一个公道。”
“待此事结束之后,小生一定会给大人一个结果的。”
郑仕弘见杨墨起身想走,顿时急了。
也跟着一起起身道:“临安城天子脚下,物华天宝,胜过京西道百倍,先生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于小生而言,或许家才是最重要的,大人若不急着升堂,小生可就先告辞了。”
杨墨举步朝门口走去,山茅赶紧上前,替他打开了房门。
郑仕弘无可奈何,跟上去道:“那就给先生三日,走,升堂。”
门一打开,郑仕弘抢先迈步出了房门,朝前衙去了。
瞧他那气冲冲的模样,显然是憋了一肚子气。
周师爷紧赶慢赶,才堪堪跟上。
杨墨等人到了堂上,此案人证物证都已俱全。
又在秦府之中活捉了一干水匪,可谓铁证如山。
郑仕弘在后衙受了杨墨的气,把气全撒在了水匪们身上。
一通大刑伺候,这些水匪们就全都招了。
其实这些不过也是走个过场,难道他郑仕弘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身份吗?
难道满县的百姓不知道,秦家是个什么出身吗?
光天化日,艳阳高照,杨墨却只觉得整个世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听着他们审案,更是遍体生寒。
如今他有爵位在身,自然不用再站着。
郑仕弘叫衙役给他搬了一张交椅,全程都是坐在交椅上听着。
案子直审到时近正午,方才告一段落。
最要紧之处都已得到了郑仕弘的认可,其他细枝末节,也不再需要杨墨在场。
郑仕弘为了得到杨墨的允诺,可谓殷勤备至。
并没有在案件中,为难杨墨分毫,反而事事替他开脱。
退堂之后,郑仕弘又在赛樊楼备下薄宴,请杨墨赴宴。
杨墨严词拒绝,起身告辞。
郑仕弘无可奈何,只得让周师爷送了他们出来。
众老兵们接了两人,匆匆往城外赶去。
杨墨前脚才刚离开县衙,后脚郑仕弘就附在周师爷耳边嘀咕了几句。
后者匆匆进了后衙。
不一会儿,就有一辆马车飞奔着离开了县衙,出城去了。
时近午时,杨墨他们并没有立刻出城。
而是在西门内一家酒肆内用过了午饭。
才带着几十号人出了城,直往老山村而去。
与此同时,山茅留在城里的几个眼线,早已驾着周辅仁家里的几辆大车出了东门。
这时已经到了东门外三里处的张家湾。
张顺已经带着船只等在那儿多时。
众人卸下几车财宝,摇着船,悄悄潜回了老山村。
杨墨他们出了城池,一路急奔。
不过半个时辰,已经过了肖家营村。
正匆匆的往前赶路,忽然在肖家营村村外的官道边,遇见一个女子。
这女子一身农妇打扮,瘫坐在路边,抽抽噎噎,好不可怜!
一群大男人看见女人遭了难,岂能不怜而惜之。
杨墨本能的停下脚步,上前问道:“这位大姐,何故在此哭泣?”
那女子抬起头来,杨墨本能的一阵错愕,没想到这女子如此年少。
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虽然脸上抹得乌漆麻黑,也难掩其颜色。
这是个少女,不仅是位少女,还是位绝色少女。
从她脸部轮廓就能看得出来,此女生得极是娇媚。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
之所以第一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