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叔来了!”
原来是村长刘广田。
杨墨迈步出了房门,就见刘广田一脸焦急之色。
不等杨墨开口,便说道:“哥儿,有件事不能再瞒你了。”
杨墨心里咯噔一声,连忙上前道:“刘叔,有什么难处你尽管说!”
刘广田嗫嚅道:“顺子他,怕是不好了。”
“什么?”杨墨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走,带我看看去,到底怎么回事,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
刘广田在前带路,一脸惭愧的说道:“前两天为抢一块石头,顺子的伤口又崩了。”
“那他怎么不来找我!”杨墨越听越惊。
伤口二次崩裂,再想愈合,就要花费比之前两倍还长的时间。
关键是看刘广田这反应,远不是崩裂这么简单。
“顺子不让,说是怕你不让他上工地,影响了工程进度!”刘广田苦着脸。
杨墨气不打一处来。
“愚蠢,愚不可及。他现在怎么样了?”
“伤口发黑,人也烧得厉害。请了镇上的刘大夫,说是有破伤风的征兆,救不救得回来,全凭天意。”
“不到这地步,你们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杨墨终于忍无可忍,说了句重话。
刘广田抬手就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老朽糊涂啊,不该听了顺子的话,替他瞒着先生!顺子要有个三长两短,老朽可怎么对得起他们一家老小哇!”
“行了,刘叔!为今之计,是要尽快想办法治好顺子哥的伤,您老就别添乱了。”
杨墨加快了脚步,急匆匆赶到了张顺家里。
一家老小看见他,仿佛都找到了主心骨。
张顺的老娘伤心过度,已经卧床不起。
妇人带着儿子张虎,扑通一声跪在了杨墨身前。
“先生,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爹啊!当家的要是走了,奴家可怎么活呀!”
“嫂嫂请起,虎子,扶你娘起来,有我在呢!”
杨墨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直打鼓。
走到病床前,掀开被子瞧了一眼,暗暗心惊。
只见伤口处高高肿起,呈暗紫色。
又伸手摸了摸张顺的头,很是烫手。
再这么下去,很快就会发展成全身性感染。
那有个可怕的名字,叫败血症!
杨墨虽然不是学医的,但作为博士生,这些生物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现在最关键的是控制感染。
如果是在后世,有抗生素。
这倒也不是什么难题。
可如今这个时代,有什么手段能控制感染?
杨墨立刻决定分两步走。
首先立刻重新处理伤口。
派人去请方圆百里内最好的名医。
“虎子,快去把你陈伯叫来。”杨墨扭头吩咐。
“哎!”虎子脆生生的应了一声,拔腿就跑出了家门。
没一会儿,陈武就急匆匆赶过来了。
“陈大哥,你立刻打听清楚方圆百里内的名医,派快马把他们全都给我请来。”
“我会把顺子哥的病状抄录下来,你给他们带上,一人一份,告诉那些大夫们带着药来。谁要是能治好顺子哥,我杨某人赏金百两。”
“是!”陈武也不多话。
杨墨快步回到自己屋内,取了纸笔,把张顺的病状抄录在案。
与此同时,陈武和刘广田等几个村子里的老人,也在商讨着该去请哪些有名的大夫。
杨墨抄写完,他们那边也有了主意。
陈武接过医案,急匆匆往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