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
“我打死你们。”牛莽一听有人骂他,顿时急了,抡起圆木就要砸人。
眼见悲剧就在眼前,杨墨怒喝一声:“够了,给我放下。”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牛莽这才不情愿的把手里的圆木猛力一惯,摔在了空地上。
圆木弹起来足有三尺高,吓得外乡人连连后退。
杨墨拱手说道:“杨某的这位小弟性情莽撞,惊到了诸位,在此向诸位致歉了。”
“光道谦就行了嘛?你们这是唱得哪一出啊?”对面有人挑衅道。
杨墨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气,指着那个浮浪子弟道:“事出必有因,你们只怪我这小弟行为莽撞,究其因果,全是因为此人行为不端,企图轻薄贱内所致。你们不问清红皂白,就要兴师问罪,污蔑我们欺负外乡人。到底是你们欺负我们,还是我们欺负你们。方才站在前面的诸位,难道就没有一人愿意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吗?”
“主家说的没错,刚才俺看得真切,就是这家伙,逞俺们递银子的功夫,占人家主母便宜。”
“俺也看见了,这家伙就是个害群之马,你们哪个认识他?”
“这家伙叫李恢,是俺同乡,他家是镇上开绸缎庄的。这个狗东西,在乡里就是个出了名的无赖,调戏良家,坑蒙拐骗,从来不干好事。谁想到他也跑到这儿来了。”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要不是有人认识这个祸害,俺们今天可不要冤枉人家主人家了。”
“打死这颗老鼠屎。”
“打死他,打死他……”
外乡人得知了实情,群情激奋,纷纷涌上前来,要对李恢动手。
杨墨急忙伸手挡住众人,说道:“既然事已明了,诸位也不必着急。此人虽然意图轻薄贱内,却也并未得逞。若因这等小罪,就死在鄙乡,恐怕官府追究起来,杨某不好交待。”
“小的这也是第一次,求主人家饶命啦。”李恢见有人揭了他的老底,顿时就没了脾气,连声告饶。
“你还好意思求饶,可见真是个惯犯,这种人不可轻易饶恕。”
“主家说的对,打死了这种人,没得污了自己的手。但就此放过这人,未免太便宜了他。”外乡人中,一位长者站出来说道。
其它外乡人纷纷点头。
“对,死罪可恕,活罪难逃,主人家切不可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