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了抵她的额头,修长的手指轻捏着她的细腰,颇有几分讨好意味,“软软,不生气了。”
将他推开,阮南星在边上正襟危坐,眸光幽幽地看向他。
突然又变得好脾气了?
他是不是脑阔有点子毛病?
见阮南星不理他,聿安一时间就心慌起来,拽住她的手腕,伸长手臂将她禁锢于怀中,声音阴沉而又偏执,“软软,不准离开本王!”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蛮横又无理。
阮南星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呼吸了一口空气,就立马喊道:“你快要把我憋死了!”
聿安固执地抱着她,只微微松了一点点力气,冷着脸庞,却死赖地贴着她细嫩的脸颊。
“软软……”他低沉地喊道,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不离开,夫君先将我放开。”
聿安眼睛一亮,软软喊他夫君了!
他慢吞吞地松开手,眸光微闪地看着她,“软软,不要不理本王。”
他粘腻地蹭到她脖颈间,微湿的热气洒落,撩起一阵绵痒。
阮南星眨了眨眼睛,“明明是夫君先不理我的。”
“我没有。”聿安抱紧她的身子,试图狡辩。
阮南星低头咬住他的脖子,哼哼了两声。
聿安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心情逐渐放晴。
“王爷,到了。”
聿安拿着外袍罩在阮南星身上,接着抱着她下了马车。
潮湿的水汽味扑面而来,夹杂着泥土水鱼的咸腻味,在不算冷的天气里,让人觉得闷热而又难受。
“王爷,下官已设好了接风宴……”当地县令亲自走来迎接。
周围都是被大水冲垮的屋子,到处都是泥泞的水土,不少百姓失去生计房屋,只能坐在屋檐边乞讨。
聿安看了眼光鲜亮丽的县令,微微皱起眉,“撤了,把粮食发给他们,冷福你跟着去。”他转头看向后边的冷福。
“是,王爷!”
阮南星撩开衣袍,看了眼外边,身子微动。
聿安将她抱紧了一些,朝着临时休息的地方走去。
孙正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向边上的师爷,“不是说摄政王一个人来的吗?怎么还有一个女人?”
“听说摄政王前阵子娶妻了,应当是王妃。”
冷福目送聿安离开,侧头看向孙正来,“大人,同在下一起去发粮食吧!”
这次聿安过来,带了很多的食物和药材,还跟来了几位太医,就是为了先安抚住民心。
“是是是,随下官来。”摄政王身边的人,孙正来不敢怠慢。
聿安抱着阮南星回了房,将她放下,“软软,本王要出去先了解一下情况,你好好待在屋子里。”
“夫君不带我一起去吗?”她抬头看向他。
聿安摸了摸她的头,“治水不是小事,很危险,本王会分心。”
“好,我不乱走。”
轰隆一声,外面的雨声渐大,聿安没时间多留,亲了下她的额头,转身出了屋子。
阮南星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外面的雨。
“软软姑娘,主子有话带给您。”一黑衣女子从屋顶上跳下。
阮南星站起身,“何事?狗皇帝情况如何了?”
“狗皇帝命大,主子刺的那一剑,刚好被玉佩挡住了,只是轻伤。为今之计只能等软软姑娘回去,再另作打算。”
“当真是便宜他了!”阮南星气急,如此筹谋都要不了沈元的命。
阮南星点了下头,随后微皱眉头,“我这边恐怕要久一阵子了,水患不解决,我回不了京。”
“主子派了人来,相信这两日就会到,到时还请姑娘从旁游说。”
“好。”
聿安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一身泥土水汽味,早早地沐浴完,又跑去同孙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