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西北军队里混过。
莫不是他现在要来河北军队里混?
现在是河北战局关键时刻,朝廷若是贸然干预进来,说不定真会出问题。
也不再多想,岳飞先出去见高俅。
岳飞出去后,看见一个中年大胖子正蹲在一边拍一只小黄狗的脑袋,嘴里还振振有词:“你要听话,不然宰了你炖火锅!”
“高太尉。”
岳飞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吓得高俅从地上蹦了起来。
“高太尉,您没事吧!”岳飞连忙过去搀扶住高俅。
“没事,没事。”高俅扶了扶帽子,整理了一下衣袖,“岳帅,这厢有礼了。”
“高太尉突然到阜城,下官准备不足,还望高太尉见谅。”
“不敢不敢,我此次来,一是来探望岳帅,二是来为官家办事。”
“不知官家有何事,需要高太尉来阜城?”岳飞好奇道。
“岳帅,你可知,前段时间,东京城又有人掉了脑袋?”
“这我倒是没怎么听说,这段时间阜城事务太多。”岳飞一边说着,一边请高俅里面坐。
又命人倒了茶,上了一些点心。
“前段时间,御史中丞詹大方掉了脑袋,是因为詹大方有一批生意做到河北边境来,和金人私下来往密切。”
对这件事,岳飞不做评价。
岳飞在大事上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他不会随便去掺和一些事。
“那官家让高太尉来办事,下官有什么地方可以提供支持的?”岳飞问道。
“也没什么,我就是来查人的。”高俅说道,“北边的河间府之前是榷场重地,而河间府与中山府之间,存在着一片三不管地带,宋金走私都在那里活动,听说河北不少官员参与进来了。”
高俅话音刚落,外面又有传令兵飞速进来:“报!岳帅,王都统派人送来的军报。”
“进来!”
那传令兵走进来,将军报呈递上来。
参军张节夫先看完,然后呈递给岳飞,他看了一眼高俅,没有说话。
岳飞则直接说道:“王贵在中山府的局面不容乐观,银术可的精锐之师都在中山府,王贵以此兵力能拖住银术可这些天,已经不容易了!”
岳飞也不担心高俅听到这些军事机密,毕竟他是赵官家派来的,这些事也不能瞒着他。
高俅却似乎对这些没甚兴趣,在一边喝茶,不插嘴。
显然,高俅直接把目的写在脸上了:我虽然是赵官家派来的,但打仗的事,跟我没啥关系。
便在此时,又一份军报传来:“报!岳帅,王都统军报。”
“又有军报,那这份……”
张节夫接过来看完后,脸色阴沉下来:“岳帅,之前在民间购买的一批药材,没有交出货来,现在王贵那边急缺药物。”
“这是为何?”岳飞大怒,“钱都已经给了,之前说得好好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