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酒不醉人,人自醉,花魁不合孙儿口味。”
韦扶风默然不语,祖父起身道:“来,我们去山顶。”
韦扶风起身,不想双臂被左右美人抱着,玉手捉扯他的手向下伸。
“大人,摸一摸奴家。”
“奴家淫妇,大人说一下。”两个美人几乎同时低语哀求。
韦扶风无奈,看见祖父走去,两个美人分明是得过祖父吩咐,他略一迟疑,双手顺从的被扯去,落在温软大腿,触手光滑。
韦扶风身心异样,反手臂主动的左拥右抱,温和轻语:“好啦,你们是淫妇。”
韦扶风起身,两个美人也起身,右侧美人急切细语:“奴家醉月,一瓢臀儿万人迷的骚狐儿。”
韦扶风望着走去的祖父,伸出右手,拍拍右侧美人臀,随意回应:“醉月,骚狐儿。”
两个美人起身低头让开,韦扶风快步走去,片刻后追上祖父,一前一后,走上西园最高的山巅。
祖孙二人伫望广阔的金州城,波涛滚滚的汉江,视野开阔之下,有种俯视众生的雄心萌动。
“扶风,还记得我们在这里相聚,说过的话吗?”祖父微笑问道。
“孙儿记得。”韦扶风微笑回答。
祖父笑道:“那时的你我说话,你的父亲听不懂其意。”
韦扶风默然,涉及父亲,他必须守人子之道。
又听祖父道:“日后你到了金州,州衙和西园的守卫换成扶风军接管,这个规矩定下来,自有官员主动执行。”
“谢祖父大人信任。”韦扶风温和回应,坦然接受下来。
祖父的做法能够避免猜忌,不然日久之后,韦扶风未必胆敢再来金州。
祖父又道:“你知道吗?宣武军覆灭徐州的感化军节度使时溥,迫的时溥举族焚楼而亡,堂堂的检校太尉、中书令、钜鹿郡王,剿灭黄巢的第一大功臣,就这么的化成了云烟。”
韦扶风点头,道:“宣武军更强了,听说在去年,时溥曾经进袭淮南道,被杨行密阻败。”
祖父说道:“时溥死得不冤,与宣武军争锋七八年,宣武军是越战越强,时溥是越来越弱,落败根由是不会经营地盘,反而让曾经弱势的宣武军给灭了,更愚蠢的是,明知道宣武军强势,还不主动联合杨行密,就算时溥进夺了淮南道,他守得住?”
韦扶风点头,道:“下一步,就看杨行密能不能守得住。”
祖父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我们需要早些动手,迟则生变。”
“孙儿打算明日启程。”韦扶风回答。
祖父点头道:“也好,今日吾就给高岩发去军令,调七千西风军归属高岩出征,你十四叔虽然鲁莽,但也是福将,率领五千团练出征凤翔虽然落败,但却是带回了一万多军力。”
韦扶风听了暗自无奈,他认可祖父是一位睿智枭雄,但祖父偏偏总想栽培十四叔。
十四叔在韦扶风的心里,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人。
祖父又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韦扶风想了一下,道:“孙儿让十四娘留下等候岳父大人,请祖父照顾一下。”
祖父道:“十四娘,你倒是对那小娘情重,说起来,那是你伯祖为你定下的婚事,嗯,这是长辈的做主,不是那个林清雪能比。”
韦扶风无语,想不到一句托付,引来祖父的品评,一下子断了林清雪成为正妻的可能。
耳听祖父又道:“不过十四娘庶出,做你正妻也不适合。”
“孙儿也是庶出。”韦扶风忍不住驳说一句。
祖父挑眉,威容道:“你是男人,建功立业的获得封侯,脱离了庶出地位,你记住了,家族的长幼有序,嫡庶之分,是一个家族能够延续强盛的根本,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破坏了规矩,后果是纷争不断,骨肉相残。”
韦扶风心懔,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