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也纳闷的说道:“那只猫在咱这个院子里可是有些年头了,最是贪吃的一个!”
灵儿忽的压低声音说道:“死的可吓人了,口鼻窜血,就······就好像是中毒一般。”她说完一脸警觉的看着大家。
秦妈用筷子在她头上轻敲了一下,低声呵斥:“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这是王府,哪来的毒药。这话再不敢乱说,传进主子们的耳中,叫你死无全尸!”
吓得灵儿小脸一白,吐吐舌头,再不敢说话,只一个劲儿的埋头吃饭。
研墨拿着汤匙的手微微一颤,她想起了昨夜那只吃粥的大黑猫······
周重光屡次谋害研墨都以失败告终,眼看着载誉就要回来了。她也不敢再动那份心思,只能以后寻找机会了。
接下来的几日,研墨虽然劳累,总算没有发生生死攸关的事情。
载誉是带着火气从王妃的院子里出来的。但走了一路,他让自己平静了下来。也许是他想多了,世子妃或许不会苛待研墨。
不过上次让研墨跪在身边揉腿这件事,还是让他觉得不舒服。他让顾邪去叫陆娘来,对他嘱咐道:“让门房的人去叫,就说我母妃唤她。”
顾邪去了玉明园,没一会儿,便将陆娘叫来了,她跟着顾邪走到了玉明园前的一个花圃,看到坐在石凳上的载誉吃了一惊:“世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坐在这里?”
载誉问她:“这些日子,研墨在做什么?”
陆娘支吾着不敢说话,载誉的声音更冷了几分:“你如实告诉我,我之所以不进去,便是怕你有所顾忌,在这里,你不必担心。”
陆娘扑通一声跪倒:“世子,您不在府里,研墨着实可怜。不知为何夫人忒的不喜她,白日洗衣洒扫,夜晚值夜上班。一刻也不许停歇。”
陆娘可不敢将世子妃派人去杀研墨的事情说出来,她深知以载誉对研墨的看重程度,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来。
那时候她可就成了罪人。但是说夫人不喜研墨,却可以让载誉将研墨带离世子妃的身边。
载誉点点头,他就觉得周重光对研墨太过上心,不会是什么好事。周重光是主妇,玉明园中有四五十下人伺候着她。
研墨不过一书房小童,总盯着她做什么?难道就因为研墨是他身边人吗?
他仔细想了想,周重光不会是以为他喜欢研墨而冷落了她吧?
他是不喜欢周重光,可是这与研墨有什么关系?她还是个孩子。
还有他母妃也着实可笑,他话说得不够明白吗?她怎么就糊涂到了那种地步了呢。
他对陆娘挥挥手:“你回去吧。我随后也回去。”
看着陆娘迈着小碎步跑回院子,载誉才不紧不慢的踱回去。一进门他就直奔书房,推开房门见书房里空无一人,且桌案上久不打扫,已经蒙上了一层细细的灰尘。
足见陆娘所说不差,他立即返身回到庭院中,大声叫:“研墨!”这一嗓子惊天动地,将院子里的人都给唤了出来。
萧载誉突然回府,周重光没得到半点消息。这会儿他就站在院子里叫研墨,周重光的心慌得一时没了主意。
不知道门房的人为什么没有禀报,害的她毫无防备,这时候顾不上多想,她急忙从房里出来,正看见研墨张着双手从后井台处跑出来。
研墨惊讶的望着载誉,一边将高挽着的袖子抻下来,又把满手的水在衣服上胡乱的擦了几下,来到载誉面前施礼:“奴婢见过世子。”
载誉见她这副模样,拧着眉头问道:“你怎么从那里出来,在那做什么?”说着他就往她来时的方向走去。
周重光一看不好,急忙伸手来抓他:“世子刚进门,快进屋歇息一下吧。”载誉挥手将她挡开,迈开大步来到井台旁。
看到那里凌乱的摆放着几大盆衣服,有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