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誉道:“若是大人回来,烦你通报我一声。”衙役退出去之后,载誉让洪方去找梁舒同让他这些日子什么都不用做,专职看守着那几个人。
邱金时与郡守回来之后,载誉将这一天的发现讲述了一遍,并且觉得这件事与他们遇袭说不定会有什么联系。
载恒一听立即来了精神,他道:“本殿下也觉得可疑,邱大人,本殿也留下来与世子一同调查这件事如何?”
载恒话一出口邱金时简直不要太开心,有那么一瞬眼中放出闪亮的光彩。但是他为官多年,收放自如的本事练得炉火纯青,也只瞬间他便恢复自如。
他心道你每天跟着我,我还得提心吊胆。你留下来我那是求之不得,于是爽快的答应着:“好,那就有劳九殿下了。”
载恒一本正经的摆手:“邱大人客气,本殿下代父皇巡查,本也义不容辞。”
跟着他们每日在田间风吹日晒早他就够了,哪有追查刺客有意思。他心中高兴,别人也皆大欢喜。
萧载誉半天没说话,这时对载恒道:“九殿下一会儿稍坐停留,我们就追查一事略做商量。”
邱金时调拨了十几名官差给载誉载恒调遣,郡守则给了几名衙役。他们忙了一天都回去休息。
他们走后载恒问道:“世子还有什么话要讲?”
载誉道:“这件事应该没有那么简单,这里面最关键的人物就是那几个去高宅讨债的人。我们不要打草惊蛇,先派几个沉稳老练之人,跟踪看看他们究竟去往哪里,都做什么。若是山匪,又盘踞在哪座山头。等一切都有了头绪,再行动不迟。”
载恒不耐烦道:“那得什么年月,不如先抓一个来问问不就清楚了吗?”
载誉就怕他会这么想,这个办法的确是最直接的,但是也是最下策的。他耐心的给载恒解释道:“若是他们死咬着不松口,什么线索问不到是其次。一旦引起他们的警觉,那这条线索就断了。就算是能问出什么,这些人或许只是负责办差,并不知道事情的全部。我们一样也是徒劳。”
载恒苦闷的想了半天,终于点点头。
载誉手上有了人手,便一步步周密的安排了下去,然后便耐心的等着。
偶尔的他还是会带着载恒和研墨上街,去茶楼或是酒楼坐坐。他发现自己对民间的事情真是一窍不通,就好似他身边的研墨会傻傻的盯着别人看一样。
载恒并不比这二人强多少。对于民间市井那些从未见过的人情世故,他的好奇心直接爆棚。
不过他心思活络,接受学习能力极强。跟着载誉上街几次,他就已经深谙此道。
至于隐藏身份这种事,在载恒看来那简直就是一种销魂的体验。他本身就是个贪玩的性子,这会儿更是活脱脱的一个浪荡公子,每日里打马游街,招鸡斗狗。几天混下来他已经不满足于跟在载誉身后出门了,他嫌弃载誉太刻板,不会玩儿。好玩儿的地方他都不去,那几个破酒楼茶肆有什么看头。
于是他带着自己的护卫单独行动,大有玩儿疯了的势头。整日都混迹于城中各处馆驿,酒楼茶肆玩够了,就去赌馆妓院。
他性情豪放浪荡不羁,又是皇子有的是钱。出手阔绰,再加上他风流倜傥的英俊模样,撩拨的一众痴男怨女对他心醉神迷。
身边有赤浑一流的高手护驾,载恒没有不敢去的地方,没有不敢做的事。在这繁平城里,他彻底的放飞自我,混得如鱼得水,潇洒恣意,就差抢男霸女了。
这样肆无忌惮的玩了些天,载恒得到了大量的信息,有许多是不为人知的惊人内幕。
他不知从谁的嘴里得知那高员外在京中的关系是他母亲的妹妹的儿子的女儿在魏王府上做了一个侍妾,还颇受魏王宠爱。所以高员外的这位表弟搭上了魏王的这层关系也混了个官职。
载恒和载誉都知道这位魏王,那是他们的十皇叔。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