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谦从孩子的脖子上掏出一块银锁,银锁上面刻着一个郭字。
他将银锁拿给郭婷看,说:“孩子的母亲在上面刻了一个郭字,但名字还没有。”
郭婷将银锁拿在手中翻看,说:“这是一块劣质银锁,从银锁的做工来看,就是一块十分普通的劣质银打造,看来对方的身份很是一般。”
郭谦说:“但是他在银锁上刻着一个郭字,而不是南宫,可见她对我的身份了如指掌,并不是冲着我的身份来的。”
郭婷点点头,说:“希望如此,既然知道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给他起个名字吧。”
郭谦想了想,有些拿不定注意,扫了程豫和南宫夫人以及南宫麒一眼,为难的说:“可是孩子的姓跟谁姓,我一时之间拿不定注意。”
郭婷问程豫:“老公,关于孩子的姓,你怎么看?”
关于这个问题,南宫老夫人和南宫麒似乎很有想法,程豫想了想,问南宫麒:“爸,您怎么看?”
南宫麒哼了哼,说:“咱们南宫家的长重孙,当然得姓南宫。”
郭婷说:“对对对,得姓南宫,必须姓南宫。”
当年郭婷刚到南宫家时,被南宫夫人排斥,陷害,各种伤害,为了和南宫家置气,她坚决让郭谦和郭钰姓郭,不改姓南宫。
后来南宫夫人知道自己做错了,觉得亏欠郭婷,这才任由郭谦和郭钰姓郭,没有勉强改回来。
但这些年郭婷一直和程豫生活,在就把自己当成了南宫家的当家主母,既然是南宫家的人,就要承认孩子姓南宫。
郭谦说:“好,既然爷爷和妈妈都有了主意,那孩子就姓南宫。”
姓了南宫就是南宫家的一份子,南宫家终于有了第一个小少爷。
程豫问:“想好孩子的名字没,想好后,给孩子上户口,这孩子既然是南宫家的孩子,不管孩子的妈妈是谁,他都是南宫家的一份子。”
郭谦想了想,看到孩子被程豫逗得咧嘴微笑,心情也好了起来,说:“我想到了,就叫他南宫意。”
第二天,郭谦果然让人去给小婴儿登了户口,看着户口本上多了一个名字,程豫开心的笑了起来,抱着南宫意不撒手。
郭婷有了孙子,自然不想这么快离开,每天双眼都盯在孙子身上,不肯移开。
晚上,一阵啼哭声将郭婷吵醒,郭婷爬起来,披着衣服下楼,就看到保姆抱着南宫意正在哄他睡觉。
“怎么回事,是不是饿了?”
保姆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南宫意的额头,说:“夫人,孩子额头有些烫,好像发烧了,刚才我给他喂奶粉,他全都吐了。”
郭婷一听,立马跑下楼来,将孩子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额头说:“哎呀,是真的生病了,快,给家庭医生打电话,让她过来看看孩子。”
保姆急急忙忙跑去打电话,程豫坐在轮椅上看着这一幕,拧眉问:“孩子生病了,谦宝呢?”
郭婷说:“谦宝每天要打理那么多公司,怎么可能整天都在家里陪着孩子,这孩子一生病,妈妈也不在身边照顾着,这么小的孩子如果不喝奶粉,而是吃妈妈的奶,身体肯定好很多,哎,也不知道他妈妈到底是谁,怎么忍心把这么小的孩子放在这里不管!”
程豫说:“别说那么多了,给谦宝打电话吧,不然等会爸妈都给吵醒。”
郭婷刚掏出电话,南宫麒和南宫夫人都被吵醒了,纷纷下楼来看。
大晚上的,南宫家里格外热闹,孩子不断地哭闹,喝水也吐,喝奶也吐,头上发着高烧,看起来很不好。
直到家庭医生过来,给孩子带了药,喂孩子喝药之后,孩子才稍微好一点,安静了下来。
“医生,孩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高烧?”郭婷急忙问道。
医生说:“这么小的婴儿高烧,可能是因为病毒感染引起的,再加上小孩子这么小,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