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有无数种办法可以让它复原,可惜我没那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吗?这就是要提醒我自己,当初得罪徐腾是多么的愚蠢,这是警示,你懂吗?”
付兆勋说着,重新将斗笠戴上,语气低沉道:“我知道你们几个的修为非常人能比,你觉得我会拿自己的小命,来拼一个虚无缥缈的金圣珠吗?金圣珠的确是至高无上的至宝,但我付兆勋更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我的目的就是让你成为金圣君,从你身上换几样用的宝贝,事成之后,你必须把我送出去,毕竟等于是我亲手杀了沈青奇,你不找我,其它人也会找我,不是吗?”
付兆勋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是有极大的怨气的,他心想,老子给你卖命办事,你居然怀疑我?给老子惹急了,老子还是伺候了呢?
人影听着,也在观察付兆勋面部表情变化,看了半晌,不见有什么可疑之处,这才强忍着按下心中的不满,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你没撒谎,那为什么只套出这四个字?”人影还是有点不信,打算刨根问底。
“还能为什么,都怪那个姓风的外来者,妈的,我弄这个局如此周密,他们根本想不到我会把人藏在隐云山中,奈何沈青奇命太大了,不知道从哪里结识了一个修为如此之高的强者,你知道那天我看到什么了吗?”
“什么?”
“血妖树!”付兆勋牙缝露风的怪笑道:“呵呵,血妖树啊,他娘的,放眼天下,几万年的宏图大世,我只听说过在地元还是天元纪年出现那么一株,而这个人手里恰好有一个,他是用血妖树控制了山里的草木精华,逐步排查才找到我的藏身之地,沈青奇吐口的时候,他们已经攻破了外面的石门,如果我晚走一步,你连这四个字都休想听到,还好我安排周详,在山洞里布置了一个传送阵,若非如此,你根本看不见我。”
自打人影从小楼门进来,付兆勋一直保持着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态度,但一提到血妖树,他就莫名恨的牙根直痒,这也难怪,当天他的布局,可谓毫无破绽,正因为如此,他才敢胆大包天的去动四圣使一直在监视的沈青奇,而按照付兆勋最初的剧本,他最起码还有一天左右的时间来从沈青奇的口中审问出金圣珠的确切下落,可好死不死的,他遇到了风绝羽。
最后关头,血妖树的根部植入了隐云山中,几乎瞬间就控制了所有山内的草木精华,这才让付兆勋的计划,在最后一刻,出现了瑕疵,而当时的情形时,妖灵疯魔虫已经占据了几乎一半沈青奇的身体,难熬的痛苦战胜了沈青奇衰老的意志,眼看着就要吐口了,甚至连“雪银神剑”四个字都已经说出来了,那一会儿,付兆勋只要再多问几句,不用多,一炷香的时间,沈青奇肯定把该吐的就都吐了。
哪曾想,这个时候风绝羽带着人找上门来了,不仅是他,四圣使门徒率领的四百修士也冲进了山洞,这样一来,付兆勋就不敢再耽搁了,所以,到最后,他从沈青奇口中套出的,居然无法成为一个确切的消息,只能算是一条比较有用的线索。
付兆勋能不气?
他当然生气,就差那么一点,事情就圆满解决了,可就是因为这一点点的瑕疵,使得整个事件变得更加复杂,让他只拿到了一半的酬劳,所以付兆勋现在最恨的,反而不是非要给爷爷报仇的沈天悲,而是帮助沈天悲扰乱自己计划的风绝羽。
付兆勋气哼哼道:“妈的,不知道哪来的小子居然身边还有血妖树,要不是我《毒灵谱》没有拿到全本,修成无上的“毒龙神咒”,我早就把那小子脑袋拧下来了。”
人影眯着眼睛打量付兆勋,没有理会对方愤恨间发下的牢骚,语意直白道:“费了这么大的劲,金圣珠仍旧下落不明,付兆勋,这件事,还得你来接着办?”
“我办?”付兆勋闻言冷笑道:“算了吧,为了两件宝贝,老子差点把命搭进去,这次我说什么也不去了,反正线索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