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倒是想到个办法,刚想在众人面前提出来,希望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没等肖华飞出声,赵宏锦向前一步道:“林尚书不要哭穷嘛,这些年你们工部可是金山银山的花出去了,现在不能连整治军备的银子也挤不出来吧。不如把工部欠商人的那些银子先留下来,暂时不给他们,再向他们赊购些铁料,木炭,等朝廷缓过来,再一并付给他们,大不了多付点利钱好了。”
林思辨听完赵宏锦这么不要脸的话,嘴巴张得快到掉到脚面上,反应了半天才抬手把嘴巴合上。
林思辨不理赵宏负锦,而是手指有些颤抖的指着卫晋安怒道:“赵侍郎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教他说的?卫晋安你也是读书人,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卫晋安脸上有些发红,但嘴里并没认下,反而握着老拳冲着林思辨比划了下,“本尚书想说什么,还不用别人替我说,你要是不服,咱俩一会到外面单练,要是不能打到你叫爸爸,老夫跟你姓林。”
卢丞相呼吸有些粗重,沉声说道:“够了!殿下年幼,不熟朝政,前殿先帝尸骨未寒,你们就闹个没完没了,全然没了一国大员的体统,你们这是想欺凌幼主吗!”
卫晋安,林思辨等人,听到卢丞相如此严厉的指责,纷纷生出懊悔的心思。
他们终于反应过来,眼前的辛焯是个小孩子不假,但他也是未来的皇帝。
要是辛焯在心里记住了今天这一幕,拿着小本把几人的名字记上,那可是大大不妙。
这几位尚书倒不怕辛焯会把他们怎么样,但他们的后代与家眷可还要人家手底下混饭吃。
辛焯是拿他们老几位没办法,可是不等于对付不了他们的后人,毕竟辛焯实在太年轻了。
这位新一代的大晋皇帝,至少还有几十年的时光,可以用来打压他们的后代子孙。
只需在殿试时把排名往末尾动一动,那本来的一甲二甲,可就变成了打杂的吊车尾,就连当官也只能被发配到县里当个七品小官。
再差一些,贬去一些偏远的地方当个城门官,也不是不可能。
辛家的皇帝,心眼一向不是太大,这点殿内的各位早就有切身体会。
殿内的几位尚书、侍郎,不管刚才动没动过手,骂没骂过人的,此时一起跪倒在辛焯面前,口称有罪,请皇太孙殿下责罚他们,君前孟浪之罪。
肖华飞左右看了眼跪了一地的官员,心中觉得十分别扭。
本来这里就没他什么事,现在却不得不陪着这群老太爷一起给辛焯谢罪。
肖华飞暗叹一声,撩起官袍,跟着边上的官员们一起跪了下来,顺便虚情假意的口称请罪。
辛焯坐在椅子上,很想冲下面这些高官显贵翻个白眼,一个个早特么想什么,该记下的名字他早在心里就记完了,这时再认罪已经晚了!
刚才闹事的所有人,辛焯均为他们记上了一笔小账,早晚要还给他们,就算惹不起老的,还不信收拾不了小的!
卢丞相等官员们跪下请罪后,也颤巍巍的撩起官袍要向着辛焯下跪,同时垂首说道:“老臣年老气衰,无德无能,不配统领朝中百官,请殿下....”
辛焯知道不能怠慢这位老丞相,马上起身挥退孙喜,亲自一把扶住卢丞相,嘴里笑道:“老丞相这是干什么,说好的大家一起商议国事嘛,只要是商讨,难免就会有吵有闹。皇爷爷和本宫说过,他年青时还和后宫因锁事吵嘴呢,何况各位老臣是在忧心国事,心里焦燥些也是难免的嘛。”,辛焯扶起了丞相,转头又对众人说道:“各位爱卿忧心国事,本宫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怪罪,快起来,起来吧。”
几位重臣相互看了一眼,有些歉然的站起身,向着辛焯又施了一礼。
卢丞相请辛焯坐回椅子,转身对众说训话道:“本相原本不想管太多事了,指望着你们能在本相归隐后能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