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争的不可开交。只见羽王一点头,向身边的侍卫耳语几句,侍卫表情严肃,转身匆匆离去。
只见他略略沉思,抬头说道:“鲧君自言获罪流放,竟没有大帝只言片语。且请歇息,以上宾礼之。待慢慢查访清楚,再行定夺。羽山虽不是名山大川,也方圆百里。鲧君可歇息歇息。禹公子可与小儿游览玩耍!”
他的一番言语,我慢慢听明白了——似乎是对于鲧君,他由于没有接到犯罪的证据和流放的决定。加之鲧君地位特殊,可暂时以客接待。其他人活动不受限制,甚至可与其子游览。
他的一番话令所有人震惊!只见鲧君对他深施一礼,说道:“罪人鲧等暂依大王吩咐。”
于是羽王吩咐下去,我们随之被引到山间另一处开阔地,虽然地势较低,但靠山坡一侧有一片山洞,鲧公独居一室,我和禹公子住在隔壁。其余洞口隐没在荒草和乱石间,不知住着些什么人。
第二天刚刚放亮,我就被鲧君的一阵急促呼唤声惊醒:“禹儿,过来过来,我有话说。”我们赶紧赶过去,只见鲧君躺在床上,显然身体虚弱,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更让我们惊异的是,原来还是花白的头发、胡须,经此一夜,已是须发皆白。
“爹!您……。”禹公子心痛的喊道。
“禹儿,今天天气甚好,你们正好可以游历一番,这些日子很是劳累。不用管我,我恰好静卧休息。”他慈祥的说道,洋溢着满满的舔犊之情。
他看了看我,点点头:“一看就很善良,是禹儿的知心朋友,请你们相互帮助提携,我也就放心了。你们去吧!”
看到他态度坚决,不容更改,我们只好深深施一礼,退出山洞。
我跟在禹公子身后,山的高处走去。这里怪石林立,沟壑纵横,一片荒凉。难道这就是羽王所说的风景。
禹公子却看那沙石上水的流纹,不时拿起一块土坷垃,用手碾碎,放鼻子下面嗅一嗅。他越往高处走,脸色越凝重。终于,他们爬上了山的主峰,他们这才看清,他们所在的这边沙石裸露几乎是不毛之地,而另一侧则是郁郁葱葱,碧树成荫,是无比的好景致。
这时,只见一支麋鹿从丛林冲出,向我们奔来,但它的后脚一点一瘸,显然受了伤。
打猎可是我最擅长的。但遇见这么年轻的鹿崽,一向是不忍下手。只是用手扭住它的角。
这时,只见一群人也从树林飞奔而来,为首的正是羽王的公子。他一挥手,手里的皮鞭发出破空之声。我不待鞭梢碰到我,一哈腰闪身躲过。
他见鞭子落空,恼羞成怒,挥动鞭子,一鞭快似一鞭,我被裹在一片鞭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