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应该是没有亲眼看到。各位大人不妨睁开眼睛看看,看看现在的岭南!”
“这……”
“灾情凶险我们也是知道的……”
“知道?!那为何不做反应?就算是迟缓昨夜也应该有所行动!”
“可夜半……”
“没有可是!你们做不到,那这些义民又是怎么做到的。百姓拿赋税养的你们这群‘父母官’啊……你们就任由他们被洪水侵蚀。”
翁择校胸中气闷,“我知道,你们顾虑党争,怕沦为下一个我。我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你们就放手做你们该做的事!回京述职的那天,我翁择校会揽下所有蜚语流言,保证各位大人‘清清白白’!”
“翁大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我们自然会做自己该做的事。”
又开始打起了太极。
不远处走来两个人,杜时海下意识护住翁择校。
“杜兄,不必。此时不会有人故意杀我,他们正盼着我这个替罪羔羊好好的回京,你也放松些。”
杜时海听着翁择校的自嘲眉头紧皱,“有人要……”
翁择校先是看清了来人,这人实在是不像灾民。
见没人反应,他先迎了上去。
笨拙的杜时海愣在原地,话还没说完。……有人要保你,不用怕。
杜时海不认得来人,来人却识得他。
这人虽被雨淋透,却也透着一股道骨仙风的味儿,气度不凡。跟他们这群形容狼狈的一行人完全不同。
“不知是……”
那人心直口快,不等翁择校把话说完,就开始回答。
“我啊,我叫谭…不,郑术,是个行医。此次来岭南是为了给人治病。你就是翁择校吧,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双目清明——”
“不得无礼!”
谭晓德走的慢,这时才赶上郑术。
“翁大人,久违了。家中小奴不懂事儿,见谅啊。”
“哈,不碍事,不碍事。是芝容啊,上次见是三年前了吧。”
翁择校的脸上终于迎来近日的第一抹笑。
“芝容,你不会无故来蜢山吧,听我的话,你别淌这滩浑水。”
“翁择校,什么叫浑水?!岭南吗?”谭晓德怎么也想不到翁择校会说出这种话。
“哎~你性子直,我说的不是岭南,是朝局。”
谭晓德又上前一步,“我向来不怕这些,你也不要再多想。我来为岭南,为的不是你翁择校,是岭南的百姓。调任马上就到,我过几日就要做你的下属了。你知道,我脾气不好,你多担待。”
翁择校抬头,“好啊,岭南终于来了个父母官!”
谭晓德又看了翁择校一眼,他的脸比旁人的脸更湿。
旁人脸上都是雨,只他一人还掺着泪。
“翁行玉,这些日子你也是遭了大罪了。”
翁择校只是摇头,不说话。
他是说不出话了。
天灾之下,人祸之中,还有什么比百姓更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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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新气象,这一本书蠢作者一定要尽善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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