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介绍的。
老a掏出名片递过去，“你一定就是王少的朋友陶小姐吧。”
心里则想着，这王少的眼光可真是一言难尽，就这还是211大学的大学生？夜场小姐还差不多。
陶佳妮接过名片看了眼后立马笑了，假睫毛完成了一片扇形，“久仰大名。”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就问道：“我们这期想撰写一篇关于本次会议方面的文章，但是无奈没这方面的资源，现在有陶小姐帮忙真是太好了。”
陶佳妮谦虚道，“其实我也帮不了什么，毕竟我只是跟着老师来参会的一个普通学生而已，只能给你们提供一些会场照片，不过这些官媒到时候应该都会有，而且据我所知，贵刊是娱乐型的，你们的读者可能对这些枯燥的学术问题没什么兴趣。”
老a是个人精，这个陶佳妮可是自己照过来，他就不信她没什么目的。
“陶小姐这么年轻就能来参加这种级别的会议，就不要过谦了。”他先捧了下眼前这个女人，果然看到她脸上闪过一丝自得。
“不过和陶小姐说的一样，要是纯粹的学术介绍，确实不太符合我们lady悦的定位。所以我们想看看能不能采访下与会的一些著名学者或企业家。如果陶小姐能帮忙的话，我们也会感谢你的。”
陶佳妮捂住嘴笑了笑：“都是朋友，说什么感谢不感谢的就见外了。”
老a一愣，他以为眼前这个女人是为钱，难道不是？
不过他很快得到了答案。
“哎，你们说的那些大佬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毕竟他们来去匆匆，能说上两句就已经是极限了。不过我倒有一个人选，不知道你敢不感兴趣？”
“陶小姐说的是？”
陶佳妮将手机放在桌上，将搜索页面放大。
“十六。”
老a没听过这个名字，这是谁？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失望，而是将视线移到桌上的手机屏幕上，才看了几页，他的兴趣完全被调动了起来。
“这位十六难道也参加了这次会议？”
陶佳妮将他的表现全看在眼中，见他果然感兴趣了，唇角勾起一抹微笑。
“不仅参加会议了，而且我和她还是同学。”
这句话的信息太多了，同学，那就是很年轻！老a更是兴奋，“那能请陶小姐引荐下吗？”
陶佳妮脸色一僵，俯身拿起手机然后撩了下自己头发。
“我这同学性格比较……嗯，不太好说，要不这样，我给你提供一些她的信息，保管你们满意。”
老a看了眼一脸为难的陶佳妮，“这样啊，那就麻烦陶小姐了。”
摄影师跟着老a从酒店出来，对着靠在汽车旁抽烟的老a道：“这个陶小姐挺有意思的，她这是想借刀杀人呢还是像蹭流量搏出位呢？”
老a吸完最后一口，将烟蒂按灭在路边垃圾桶盖上，“管她什么心思，我只知道我们有独家消息了。”
“我知道了。”
在下午的研讨会开始之前，十六接到了司理的消息。
司理蹲在厂子里最高的那栋建筑的顶楼，睥睨着楼下的点点人群：“真是没意思。”
十六闻言笑了：“那怎样你才觉得有意思？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司理的眼眸中闪过一道暗芒，“无所谓，你想怎么就怎么样。”
“是，辅助者大人。”
十六切断两人的联系，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看样子要下雨了。
看来刺激一下很有效果，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也好，距离下一次高考还有几个月时间，早点解决掉，用真正的陶冬身份参加。
还有陶老大那边，应该也收到消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