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是个活死人,说治疗好了,我以后就在这看病了。”
陶勇脚步一顿,活死人?陶冬?
“你们说的是谁?”他一步迈过去,凶恶的模样让凑在一起说话的老太们吓了一跳。
“你们说的是这个医院里的那个植物人吗?”他急切地想要一个答案。
终于一个老妇人大着胆子道:“是...是啊,很出名的,你不知道吗?”
陶勇骇然,陶冬她醒了?那人呢?!跑哪去了?!
他连忙给陶冬的工作地方打电话,电话响了一声,一个嗲里嗲气的女生接起电话,“喂~勇哥~”
陶勇没有和往常一样和她调笑嬉闹,而是急急地问:“陶冬来上班了吗?”
女人像是听到了笑话似地咯咯乱笑:“勇哥你说什么胡话,你不是说陶冬回老家了不来上班了。”
陶勇一阵语塞,当初陶冬出事后他就给店里打电话,扯了个幌子帮她辞了。要是陶冬自己想脱身那还真不容易,进了她们这种地方还想囫囵吞出去,真是异想天开。
但人是陶勇带来的,且他也是上头人物的手下,女人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反正少了一个很快又会来一个。
挂断电话后陶勇心沉了沉,这城市说大不大可要找个人,那也是说小不小,何况陶冬是不是已经不在这个城市了。听他三叔的意思是人并没有回老家,那么现在,陶冬去哪了?她醒了为什么不找自己?
现在找陶勇?那是脑壳坏了,陶冬这个隔房的堂哥说服她的父母,说外面遍地黄金,听得那两个愚蠢贪婪的人又是棍又是棒还亲手毁了她的前程,逼着她绑着她去“赚大钱”。
十六笑笑,坐在这间曾经自己租住了一年多的破铁皮屋内,这里有着一股奇怪的油腻味,还有一些淡淡的馊味,可她模样淡定,就如坐在光洁亮丽的酒店大厅里一样。
这屋内有一些她熟悉的东西,比如那个电热烧水壶,比如那个电饭煲,还有那灶台上的铁锅,都是她亲自去二手市场挑选的。
见她这副样子,男人拘谨的站在一旁。奇怪,这明明是自己的住处,眼前这人也只是一个瘦小的小姑娘而已,那青涩的面容看上去甚至没到二十岁吧。但不知怎么的,他就将人放进来了。
“在房东来之前,我们先来谈谈吧。”
那个小姑娘终于收回了视线,看向他。
谈谈?谈什么?男人错愕。
“这个、这个、还有那些。”小姑娘直接将手在屋内的摆设用具上点过,随着她的点过,男人的视线跟过去,一开始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到后来就恍然大悟。
不过他可不会承认。
“什么谈谈,我听不懂,你这女孩子怎么莫名其妙的。”
对阿!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了小姑娘不成,笑死了。
十六的视线扫在一旁挂着的意见蓝色衣服上,开口:“你是公交公司的司机吧。”
男人没想到她突然问这句话,刚刚积攒的气势停顿了下,“是又怎么样?你有什么事找房东说去,我可是付了房租的。”
十六点点头,“不否认那就是了。我记得公交公司对司机每个月都有投诉率考核吧,你要是不将拿了我的东西还回来,我就去投诉你。”
说完她还想了下,“天天投诉。”
矮小的男人眼袋跳了几下,什么?他听错了吗?
“你去投诉好了,随便你。谁怕谁啊!”
他提高声音道:“你给我出去!”
说完他就要动手去拉人。
“你要是对我动手的话,等下会报警的。”十六坐着,并没有掏手机的动作,她的手机早就粉身碎骨了。
“哈,你报啊。”
男人呵笑了一声,果然是小姑娘,以为报警就能吓到他。报警有什么用,还不是跑来登记下就走了,他们这个地方三教九流都有,只要不出大事警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