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使其军心涣散。”杨素盯着杨勇小声说道,见杨勇不解其意,便又看向身旁的智囊宇文恺,就见宇文恺对他默默的点了点头。
“越公有言直说便了,这里又无外人。”杨勇身后伫立的宦官姬威见杨素说话吞吐,不禁有些急了,替主子杨勇问道。
“殿下,如今皇上久病不愈,天下诸事实则已在太子掌控之中。若是皇上再行禅让之举,殿下切莫推脱应下便是,早登大统便能号令天下,那晋王杨广也得俯首称臣。若是待晋王得胜还朝,皇上因其功高势大便决不敢再将皇位交于殿下之手。”
“嗯!是啊!越公此言不虚呀!”苏威小声应和着说道。
杨勇听了也是一阵点头,因为作为皇子是非常了解自己父皇性格一向稳重,就算是为安抚弟弟手下有功将士,以免生乱,也不敢轻易将皇位传给自己的。
“若是父皇不提禅让一事,岂不仍等同于坐以待毙?”杨勇眼露凶光盯着杨素说道。
“老夫明日便入宫探视皇上,一探口风。若是皇上有意禅让最好,若是仍旧敷衍拖延,那就只有---”杨素看着杨勇的眼睛恶狠狠的说着并最后以右手掌作了个往下切的手势。
众人看了杨素手势,顿时慌乱起来,不敢搭言。杨勇倒是一脸平静,起身来回踱着步,不停翻折着手中折扇考虑着。
“父皇年事已高且久病不愈,更不能上朝理政,本欲授禅让位于我。且等明日皇叔进宫探询之后再议,今日所言众卿不得外传,明白吗?”杨勇道。
“是。臣等告退。”杨素见自己提议并未被杨勇否决,便心里有数了,起身拱手施礼告辞道,随后领着几人出了太子府。
打发走苏威和韩洪二人后,杨素对同车而回的宇文恺轻声说道:“看来,你我所议之事当着手进行了,先生可先去准备。”
“越公,下官早知有这天,早已准备好了。”宇文恺冷笑着说道。
“嗯!回府再议。”
杨素马车一路朝着越王府走去。
再把视线转回中州洛阳。
此时的洛阳已经被裴蕴大军团团围住了近十天了。其间,裴蕴也在华公义等众将的要求下采用了几次登城强攻,但都被据守在高大城墙之上的洛阳军给击退了。裴蕴一时也无破城之法,只得原地围城不攻,却是激起了手下众将的不满,纷纷去往中军帐向裴蕴讨要说法。
“大帅,为何不用攻取洛口城之法?放着威力巨大的铁炮不用,徒伤手下士卒?”华公义不解的问着。
“本帅前日说过,主公有令这洛阳城乃是近千年的古城,建城不宜,其繁华胜于京城。城中原本有几朝宫殿,最为重要。若是用了铁炮轰击,则此城便如洛口城一般化为齑粉了。故此,主公不让本帅用炮去攻。”裴蕴在此解释道。
“大帅不用炮攻,那洛阳守军至少10万,且多为王世充精锐留守士卒,更有心腹大将郭世衡和军师幕僚杨公卿一文一武指挥。两军相持不下,日久与我军不利啊!”华公义心急的说道。
“公义将军,主公还说,只需我等围住洛阳不使其出兵西去增援潼关便可。如今王世充等反王已经被主公堵在了函谷关了,那王世充等反王数十万人马如今全无洛阳粮草供应,不需几日必败。我等只需在此等候主公捷报便是。”
“可是---”华公义正欲再说,就见中军帐帘一挑,走进一个中军校尉,上前拱手将两封书信交于裴蕴,随后起身又出了大帐。
“好!一场大胜啊!”说罢,将书信拍在心急的华公义手中,起身大叫道:“如今西线战事已毕,潼关勿忧矣!中原反王形同乌合,已然消亡。”
“呵呵!大帅,不想这反王们这般不经打,不光战败还命丧于火栗,若是消息传入城中,守军军心必乱,无心再战啊!可行主公之计也!”华公义开怀大笑道,脸上阴霾顿失。
“正是如此!请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