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冰雪分手后,就去工地打工了。在工地干了一个月力工,很多人不相信。说你好赖不计也是大神二神,怎么可能去工地,我说没仙没神的时候,都是普通人,仙有仙的生活,人也得过人的日子。没仙没神的时候都是人。所以我也一直都是,有神活的时候干活,没有的时候。我该打工打工,该种地种地。
那工地很黑,早上五点起床,晚上九点才能干完活。不大的一个工程,好赖我的钱是要回来了。别人的钱没要回来好像是,据说是老板跑了。
就这样在那漫无目的的干着活。后来六月初五,黄鱼圈有个师傅给我打电话,也是我给他捋顺的堂口。谢大明白师傅,给他姨丈母娘捋堂口。这样我就回来了。办完事就回来。去福利院看看我妈,我就看我妈不对劲。我把福利院的钱也给了。我就回家烧烧香上上供,那天晚上工地的一个工友,问我回工地吗?我说我回去啊,我算的是我妈六月初八不好,她真是六月初八得的病。
第二天早上,六月初八福利院老板给我打电话。说我妈吃饭,没吃进去说话也不清楚了。当时我的心里,激灵一下子。我知道是完了。可是又能怎么样,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所以我从不承认求寿买寿借寿。如果可以的话,这个世界上,人都不会死了。当然有那个能力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自己需要承受很多东西,这个东西仙是不可能给你承受的。
接家来找大夫打针吧。头几天效果还不错。也挺明显的。我和我前妻分手的时候,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他了我兜里还能有什么钱呢?这里感谢盘锦萨满小打师傅。也非常感谢王立山大哥,小打组织人给我捐款了,王立山大哥,借了我几千块钱,那年春节过后,我才把钱还上。
还有几个给我转钱的网友,等我有钱的时候,我都一一还了,但是很多人没要。但是我想的很清楚,也很明白。我这么年轻,不能指着别人的资助活着吧,我是有手有脚的人,又没什么残疾,我是有劳动能力的人。就这样一直打针吃药,到六月十六那天,打针这药就不走了。
我就要把我妈往医院拉。大夫说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这话谁都能听明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不是人力所能逆转的。所以我也从来不相信。什么买寿求寿借寿,寿命有积有损。六月十六晚上,我看了我妈一宿,没啥特殊情况,第二天早上,吃饭喂粥和饭,还有肉全都吐了。也拉了。已经几天没咋吃饭了。我知道是要完了。我就开始收拾。收拾好了这些秽物。我就给车打电话,把装老衣裳买了,把寿木预定了。一看我妈这白眼仁往上翻了。知道这是要不行了。就给我姑姑打电话,给我大姑打电话吧。
我老姑智力有欠缺,能解决什么问题。我这个舅舅,我纠结了半天,这电话打是不打呢?打吧人家不愿意来咋整。不打到时候,我不得落埋怨吗?来了我四舅问我有没钱。钱我有,就是没有,也不能用他的。这种人人情我还不起,真正的流氓,不是在亲戚朋友面前装犊子。真正的社会,在亲戚朋友面前,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我妈死了。我这个四舅,对我是如狼似虎。
我又当过兵了。受过教育了,又是党员了,怎么不能跳大神了。我怎么不懂礼貌了。见他一句话都没有了。他咋不说他上我家昨的时候呢?他咋不说他为老不尊的时候呢?你没做到的事情,就别要求别人怎么样,我表姑父说,你四舅那不还是关心你嘛。我咋就没看出开呢?这是真正的关心吗?又说什么我没有亲亲厚厚的意思了。就别说你们做没做到,当舅舅的事了。
你们做到当兄弟的责任了吗?你和我两叫嚷,和我两逼次两列的,你有那个资格吗?我说过我这个人,除了父母,爱谁谁话不投机半句多。不行打架咱们就先动手,你要骂人咱们就先开口。我要带一个脏字,都算我没本事。佛家讲这应该叫口业吧。